对二房打击大,对我赵氏的声威打击也很大。”
赵淞见她如此识大体,不由叹息一声,点头道:“好,此事就听你的吧。”
赵含章含泪退下,一出门就用手在眼睛旁扇风,实在是太辣了。
她瞥眼看见靠在柱子上的傅庭涵,手便放下。
傅庭涵忍着笑上前,递给她一张帕子,“沁了水的,你擦一擦。”
赵含章接过,果然是湿帕子
她小心的擦了擦眼睛,和傅庭涵去后院,“这么多亲族来吊唁,得安排他们的吃住,我阿娘现在哭得不行,安排不来,你一会儿帮帮我?”
傅庭涵一口应下,“好。”
他有些好奇,“你以为你会趁机为这小姑娘报仇,为什么却反过来保护赵济一家?”
赵含章道:“我就是要报仇,也不必要用这样的手段,和赵淞说的话是真的,我们现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报仇,也可以内部解决掉,他还用不着我引外面的手段对付。”
傅庭涵一想也是,跟着去安排来吊唁的亲族。
赵含章将自己的穷困表现得淋漓尽致,她让人将别院里的客院和客房都收拾出来。
乡下地方,别的不大,就是地方够大,所以别院也建得很大,客院和客房管够,就是里面的摆设很是简陋。
连饭食也很简陋,只有白饭和白面吃,菜只有两种,炖青菜和炖冬瓜,无公害绿色食品,非常的健康。
就是吃得人脸色都是绿的。
好在这是孝期,加之下人行事有度,要热水有热水,要添饭可以添饭,一视同仁,谁都没例外,就不算失礼。
就是太可怜了。
年纪大,辈分更高的几个族老在别院里逛了一圈,最后和赵淞坐在了一起,“五郎啊,王氏现在带着孤儿弱女也不容易,虽说有傅家的大郎君在,但他们家的根基是在洛阳和京兆郡,鞭长莫及。他们这一路逃难把行李都遗失了,听说现在用的冰都是赊的。”
赵淞明白,立即道:“我知道,叔叔们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族老们这才满意的离开,他们比赵长舆年长一辈,来上炷香就够了,剩下哭灵的事是平辈和晚辈们的事。
赵淞斟酌了一下,觉得赵含章今日的话锋有些奇怪,干脆去找她,直言问道:“待你祖父落葬,你带着你母亲和弟弟回族里住吧,我让人将你们家的房子收拾出来。”
赵含章拒绝了,提起她的嫁妆,“祖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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