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赵仲舆一会儿后道:“二郎敦厚老实,再教也教不出精明能干来,便由着他这样吧,只希望赵家的福德能够荫庇他,不求大富大贵,平平安安一世便好。”
“至于三娘,”赵长舆顿了顿后道:“我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当日你也在场的。”
“是,傅家清贵,傅大郎人品相貌皆不差,大哥放心,他将来会好好的对三娘的。”
赵含章忍不住去看他们兄弟握在一起的手,这安慰真是不走心,赵仲舆什么时候能做傅家的主了?
难怪赵长舆不肯死,是她也不能放心的死去啊。
赵长舆却是一副认同赵仲舆的模样,点头道:“他们两个都是好孩子,子庄人品贵重,我也放心把三娘交给他们家,我走后,你也多照看照看他们小夫妻。”
赵仲舆满口应下。
“这几日我一直在养病,但并无好转,身子反而日渐沉重,想来是时间快到了,”赵长舆道:“我想在我走前,把三娘的嫁妆和将来给二郎的聘礼准备好,便是最后我见不到他们延续后代,我知道安排妥了他们,也心安了。”
赵仲舆能怎么说呢,只能点头应了一声“是”。
赵长舆便看向成伯。
成伯便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是两卷丝帛,其中一卷特别厚,打开来,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全是罗列的各种金银器物,书画玉石,以及田庄铺子。
赵仲舆伸手接过,只粗粗扫了一眼,“这是给二郎的聘礼?”
比他们二房的家产还多了。
“不是,这是给三娘的嫁妆,那一卷才是二郎的。”
赵仲舆偏头去看那卷明显要小很多的丝帛,半晌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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