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国舅爷不满地瞪了一眼梁璟焕,言辞不善:“呵呵,梁大人,就算如此,严大人也只是为官不检,这和巫蛊之案有何关联?”
梁璟焕的目光就像一道冰冷的月光,射在了国舅爷的脸上,冷声道:“不急。”
他话音一顿,转身看向春莲,问道:“春莲,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春莲咽了咽口水,跪直了身体,道:“事情是这样的,半年前的一天夜里,严大人与我…欢好时说:等他升官就纳奴家入府做正房夫人。”
“奴家就问他,何时升官?皇上重用你了?”
“严大人说:他剿灭太子叛乱、巫蛊有功,皇上当然会重用他。”
“奴家就问他,巫蛊事件,吴敬、姜齐充等人都死了,你是吴敬的部下,皇上哪会重用你?”
“那天,严大人喝了点酒,借着酒劲说了很多:他说那三个人都死了,唯独剩下文书都受封了,也该轮到他了。”
“严大人还说,若不是他在城门假传太子造反一事,事情能进展得这么顺利?能这么容易封赏?能让那老皇帝下狠手除掉……自、自己的亲生儿子?”
说到这里,春莲抬眸看了一眼面色黑沉的擎皇,吓得肝肠寸断。
被当场指认,严庞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拼命地矢口否认:“你胡说,我没有说过,是这个贱人胡说的,皇上,微臣冤枉,你要相信微臣。”
严庞偷偷瞄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当即撞上皇上愤怒的目光,吓得他匍匐在地,猛磕头谢罪,“皇上,这、这、这不是真的……微臣冤枉……”
春莲指着严庞反驳:“你个杀千刀的,你敢说,还不敢认?”她气得侧头看向梁大人,道:“梁大人,这些都是严大人告诉奴家的。”
国舅爷一听,面色惊变,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原以为只是揭发严庞行为不检,没想到、竟被小小一个妓 女扭转了局面,这严庞真是酒后误事。
国舅爷指着春莲,厉声质问:“你说谎,这种关乎性命的大事,他怎会说与你听?”
春莲吓得双手不停地挥舞,“大人,奴家不敢说谎。”
“你可有证据?”上首,皇帝犀利的虎眸直逼春莲,说出的话不怒而威。
“证据,证据?”春莲整个人伏在地上,喃喃自语,一时间忘了梁璟焕的嘱咐。
国舅爷见她答不出来,心下一松,厉声道:“大胆刁民,竟敢造谣、污蔑朝廷命官,拉下去斩了。”
见国舅爷失言,凌愠忙上前一步,厉声质问:“国舅爷,人还没有审完,怎么,你想越俎代庖?”
一句越俎代庖令国舅爷心下一紧,后知后觉自己失言,“这…本官并无此意,你莫要胡说。”
国舅爷被呛得有些难堪,小心翼翼地看向皇上,“皇上,恕罪。”
御坐上,皇上瞪了他一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春莲,说道:“不要害怕,你如实招来。”
“是。”皇上的一句安抚,春莲瑟缩的肩膀得到些许缓解,她略一沉思:“皇上,小女子记得那日,严大人说,多亏了皇上的近侍李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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