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将被陷害致死,城中竟无一人主动守城应战,群龙无首之下,全城将士无一例外,慌乱一团。
与此同时,敌军大破城池,元帅宫泽赐与堂彰早已吓得弃城逃跑。
城外,石庙。
“咳咳咳……”
“你醒了?”宫昀傲端起一碗汤药,坐在床前,关心地问道:“费将军,感觉怎么样?”
迷迷糊糊中,费江掀了下眼皮,模糊的人影逐渐焦距,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我、没有死?你救的我?”
“是,老天有眼,是你命不该绝。”
“你……是……?” 费江干哑的嗓子咽了咽,略一停顿,定睛一看,眼前的男人…
天,他是不是看错了?他又甩了甩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霎时,瞳孔剧震,声音几欲哽咽:“你、你、你是太……子殿下。”
宫昀傲牵动了一下唇角,迎上费江无比震惊的双眸,说道:“我早已不是什么太子,你还是称呼我的名字吧!”
太子赫然出现在费江的眼前,实在太过震惊,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索,“太、太子你……没有死?”
宫昀傲吹了吹碗里的汤药,淡淡地回道:“命不该绝。”
费江回忆起当年的巫蛊之案,向他投来歉意的眼神,虚弱地说:
“太子,能再见到你,末将真的是太高兴了,当初,京都之变,闻讯赶回来时,却已为时已晚……”
“旧事不提,现在你只管养好伤。”说着,宫昀傲舀了一勺药汤送到费江的唇边。
费江小心翼翼、受宠若惊地喝下送到嘴边的汤药,道了声谢意,“太子,今后有何打算?”
宫昀傲沉默了一会,无欲无求地说道:“归隐山林,过平民百姓的日子。”
“太、太子……难道你真的甘心一辈子隐姓埋名过一辈子?这不像你。”面对太子低迷、消沉的样子,费江有些难以接受。
遂,说出的话有些言辞激烈:“太子,难道你就这样放任陷害你的人逍遥法外吗?你不想报仇了?皇后在天之灵能安息吗?”
激烈、刺激的言语让宫昀傲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宛如黑洞的双眸,深邃不见底。
“末将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经此一事,变得如此消极。”费江无奈地叹了口气,抻得伤口有些发疼。
见宫昀傲一直默不作声,心想是不是不相信自己,遂,信誓旦旦地说道:
“太子,我的命是你救的,太子的舅舅又是末将的提携之人,所以,太子请放心,末将若能帮得了太子,一定粉身碎骨来报答太子的救命之恩。”
宫昀傲不答反问:“费将军,你可知道,这次战役你为何会输?”
费江一听,眸现狠厉之色,他咬牙切齿道:“是宫泽赐与堂彰这两个小人,他们利用职权玩弄属下,以种种借口武斗韩泰玉,之后又关闭城门,以车轮战活活累死我,筋疲力尽之下陷入敌人的圈套……”
宫昀傲沉着声分析道:“你可知道,是宫泽赐上表皇上,请求皇上由你来支援边境,攻打韩泰玉,为的是借刀杀人,趁此机会,铲除舅舅所有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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