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么快就想起来了?本官刚才忘记了,如果你是在打杀了牛四之后才知道他们通奸的,那牛四就是‘夜无故入人家门’,你一样无罪,这两种量刑是一样的。”
柳如方听了,神情立时有些慌张起来,却只能道,“大人,草民想起来了,确实是他们先发出惊叫声的,草民当时也是害怕,记岔了。”
汤宗在下面听得频频点头,捋着胡须心道,“欲擒故纵,这个王清源是个断案奇才呀!”
王清源继续问,“柳如方,本官再问你,你说你是打杀了牛四之后才点的灯,你是用什么点的,火折子放在哪里了?”
柳如方脑袋上出现细密冷汗,“大人,草民草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王清源笑道,“那就本官告诉你,本官带人查验现场的时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火折子,你的身上也没有,而是在门外的窗台上,难道你是在匆忙之中点燃了蜡烛,然后又把火折子放回了外边的窗台?而且屋内的那根蜡烛是点在燃尽的蜡烛之上的,还没有来得及清理,也就是说,你们家整夜的蜡烛都是点燃的,本官所说对不对?”
“啊?!”柳如方闻言吓了一跳,“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呀!”
“啪!”
王清源一拍惊堂木,“柳如方,你不是两日前的早上回来的,你是三日前的晚上回来的,对不对?!”
柳如方赶忙道,“大人,草民真的是两日前早上回来的。”
“本官懒得与你多费口舌。”王清源大喝一声,“带证人!”
一个老妇走了出来跪下。
王清源问道,“王婆,你最后是什么时候见过柳如方?”
那老妇道,“大人,是三日前的晚上,草民见他回来的,当时他还戴了一顶斗篷,脸没有看清,但身形样子一定是他,而且是他夫人刘氏将他迎进去的。”
“柳如方,你现在还有何话说?!”王清源喝问。
“大人,那老妇血口喷人,草民的的确确是两日前的早上回来的!”柳如方不承认。
“哼!”王清源冷哼一声,“本官已派人问过话了,你和邻居牛四曾因为占地起过冲突,他还曾打伤了你头,所以本官认为,你是为了报仇,当日晚上你与你妻子刘氏一同约了牛四要化解纠纷,将他请进了家里彻夜商谈,是以蜡烛一夜未灭,而后在五更时分一同将其打杀,你又趁机将你妻刘氏打杀,伪造成捉奸在场的假象。”
“啊?!”此时的柳如方早已是颤抖个不停,冷汗一滴滴朝下滴落,“大人,草民,草民真的冤枉啊!”
“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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