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戾拒绝一只狐狸精当同伴,但他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冷漠地回了句:“前夫。”
「听到小哥心碎的声音」
「这么年轻怎么就结婚了呢」
「还离了个婚」
「这要从民政局门口的照片说起」
身边的瑞典小哥消沉了一阵,很快又开始搭话:“你俩的关系怎么样呀?”
江戾冷漠地扫了瑞典小哥一眼。
这名瑞典人察觉到失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恰在此时比赛开始了。
江戾专注地看向雪道,这并不是因为他多关心段知寒,只是关心五万克朗的奖金而已。
周围人举起相机摄像,只有他空手看着,瑞典小哥主动问:“你需不需要相机?”
江戾面无表情拿出自己的拍立得。
「永远不用担心江崽会缺东西」
「背包完全是百宝箱!」
「可惜小哥心意错付了」
「崽子一直是这种人,对人冷冷淡淡的,其实他和段老师应该早有苗头了,不喜欢的人远离就好,何必要次次强调讨厌段老师」
「楼上的姐妹好会磕,不过拍立得拍照方便吗?感觉很容易糊」
瑞典小哥眼里流露出一抹失望,哪怕他不认识这名华国少年,但他能察觉少年对世界的隔绝。
说隔绝可能不太恰当,少年对世界依然怀有好奇,会观察普通人注意不到的雪花形状,但自己是独立于世界外的。
他循着少年的目光望向穿浅色滑雪服的男人。
即便雪镜遮住了半张脸,也能分辨出是个容貌极为出众的人,遥遥地领先于众人。
如果说少年是阿尔卑斯雪山上的玫瑰,那么男人便是明亮炙热的太阳,张扬、恣意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两人的气质是不太匹配的。
瑞典小哥正这么想时,那名选手第一个经历大回转,板刃割在雪面上,身体贴近地面滑行。
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姿态,控制不好速度便会摔在地面上,这名选手速度的确太快了,眼看着便要冲出赛道。
哪怕赛道外铺了安全网,以这个速度冲出去轻则擦伤重则骨折,更要命的是,可能会滚落山崖。
这便是高山滑雪的残酷了,他自小生活在斯德哥尔摩,滑雪像喝水般自然,也不敢轻易在陌生场地尝试高山滑雪。
他下意识望向少年,本以为这名冷漠的异国少年不会有什么情绪,但他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担忧,目光紧紧粘在雪道上。
「段老师不会出事吧」
「看得我大气也不敢出」
「崽子好冷静!」
「三年老粉表示,如果他冷静的话应该不会目不转睛,手也不会捏住袖子角」
江戾突然后悔来滑雪,不仅拿不到五万克朗的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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