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风提起可爱的野兔子耳朵掂了掂,上了秋膘的野兔真肥。
没有踢得头破血流的伤痕,他如是猜测着问出声。
面对观主不负责任的胡乱污蔑臆测,驴子不满地压低脑袋“啊呃”几声抗议,传音道:“我用观主你教的爆音术,哈一下就轻松收拾它,哪用得着捡现成的?观主老大,等空闲了你再教我两门法术,要得么?”
驴子态度很诚恳,它还要找观主学其它本事,不能表露出丝毫骄傲,虽然它很想骄傲。
张闻风这一惊非同小可,驴都学会了法术,他还没摸到边呢。
不行,今晚上得多花些时间研究爆音术。
连头驴子都不如,让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他传音答应一声,打了个哈哈,对二师兄道:“咱们晚上加餐吃红烧兔子肉,黑驴运气不赖,出去溜一圈都能逮到猎物。”
二师兄探手摸了摸驴子顶门毛发,表扬道:“咱们道观的驴子,比别人家专门养的猎狗还强,除了看家护院,还能打猎了。”
什么话嘛,拿它和蠢笨的狗子比?
驴子腹诽一句,从观主那得了准信,也不与比喻不当的二师兄计较。
它咬着兔子皮一甩一甩往山上走去,让老瘸子好生看看它的本事,告诉老瘸子中午的那顿酒不是白喝的。
美好的生活从学会法术开始。
它憧憬着有一天自己有了飞天遁地之能后,要和观主一起行走江湖。
它行侠仗义,做个人人称道豪情万丈的驴大侠。
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母驴。
……戏文里,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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