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吕昭终于听到了感兴趣的内容,精神一振,“爹,你竟然背着娘藏下了这么多!”
“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了!”吕布难以理解,“一辈子才十两!多吗?”
“我爹俸禄多少?”吕昭看向张辽。
在这个时代,官员的工资都是跟着官职走的,当什么官,就拿多少俸禄,私底下的生意另算。因此只要一个人报出官名,旁人大概便能摸清楚他每年赚多少钱了。
张辽认真思索一番,回答:“中郎将位比两千石,加都亭侯应有的食邑五百户,总共是——”
“张文远!”吕布又激动地坐了起来,怒视张辽的同时,将手里捏着、被啃了一口的果子狠狠砸出去,“长胆子了你!”
张辽敏捷避开果子暗器,身手矫健蹿出凉亭,忙不迭跑了。
吕昭笑得肚子疼,感觉这出戏看到这里就可以了,遂第三次解释,终于成功了:“爹,您喝的那叫‘快乐水’,是我捣鼓出来消暑用的,没有毒,放心喝。”
就是喝多了可能会导致龋齿,必须得好好刷牙。
吕布:“哦……”
吕布:“啊???!!!”
人生就是这般大起大落,有喜有悲。
“你之前怎么不说!”吕布瞬间恢复活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蹦得老高。
还叫什么快乐水,呸!你老子我一点也不快乐!
吕昭摊开手,满脸无辜,“我本来要解释的,可是您让我别插嘴。”
“你说要毒|死文远!”
“逗他玩的,我平白无故给他下|毒做什么?”
吕布瞪着吕昭,呼哧呼哧半天,骂又舍不得骂,打更是下不去手打,实在拿这调皮捣蛋的怨种闺女毫无办法,最后竖起手指在她额头中央狠狠一戳,憋着一肚子火,悻悻地走了。“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吕昭老老实实闭眼挨戳,额头红了一大片,她也不太在意,随手揉了两下,扬声道:“爹,您去哪儿啊?杏花红还要吗?”
“我换个地儿藏钱去!”吕布愤愤道,“要!少于十坛别来见我!”
确认吕布真的出了院子,张辽才贴着墙边溜了回来。
与张辽的谈话或许会涉及刺杀董卓一事,为保险起见,吕昭从一开始就屏退了侍女,后来吕布闹了乌龙,动静颇大,听到只言片语的下人们只会躲得更远,而最近与吕昭关系颇为亲厚、经常同进同出、身份也较为特殊的貂蝉一早有事,出府采买去了,几条因素相叠,最终吕昭只能自己动手收拾满地狼藉。
所幸吕昭从小便不习惯婢女贴身服侍,凡事大多亲力亲为,因此收拾得颇有条理。
张辽帮着将糕点捡进食盒,又拿起滚到凉亭外的雕版药方,拍掉泥土,一同递到吕昭面前。
“这事就算翻篇了。”吕昭把雕版塞回药箱里,目光意味深长,“看来你是真的有话想说。”
否则之前被气急败坏的吕布丢果子时,便该顺势告辞,方显识趣。
“有。”张辽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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