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断的性子,错的是自己,一辈子,一辈子就这样遗憾了。
周先生发着呆,脑袋里跑了题,裴东锦一样是,那个布林华的画,他见过,哪里有柴溪的画有技巧有灵性,嗯,技巧灵性都不及柴溪,还能因此入仕,可惜小郎她自在惯了,不然,无论京城地方,自己都能---也不是这样,身在官场不由己,就算她一直经营石溪阁,自己也能和她南北相随——总不会太远了去,她的野心开始是没有,后来,现在---时局推动着她入了这场或者繁华,或者---她画里的自己,要每年都有新的裱糊好了,挂在书房,必然。
两人都发呆不再说话,让小厮看看主子,再看看周先生,看看周先生,再看看主子---他们为刚刚哪句话后悔了?完了完了,都听完了,他可不想死---呜呜,大白哥救他。紧张之下竟然咳嗽了两声,把两人思绪带回来,都有掩饰不住的小尴尬,但也都想隔过去。裴东锦年轻脑子活,先接上刚刚的话题:
“呃---让别人都知道一个女子的字迹,这是爱重吗?这就是咱们这位大人干的事,只是逼迫轩尚罗和轩家,甚至还有---京城舆情,却忽略了轩家全族,忽略了轩尚罗的名声想法,这人的德行---可不怎么样。”
“仇就这样结上了?”
周醒恭也顺势应着,转到现有的杭州府复杂政情上。
“嗯,这回羽林军退役老人儿龌龊供养的把柄在手---轩统领的副将韩彦雷也在路上,您猜,以如此关系,布宪司这样一个小人,能在劳德彰手下游刃有余的周旋几年,能是省油的灯?”
“你要坐山观虎斗?”
周醒恭确定了裴家的余力不小,对于柴溪的担心---应该说他一直觉得柴溪有能力拢住沿江商会,能在乱象中站稳脚跟,裴小子的表现---加上他这个个老头子,柴溪想统领江湖,她就能成盟为主,要是想经商聚财,那大周第一家就是姓柴,若是---为相做宰也不是不能想,不就是科举么,就算现在开蒙不出五年,一个进士,考不上,他周醒恭也能给架上去。
“晚辈哪里有那个定力和实力,裴家现在可坐不上什么山,小子我想做个棋子,还要人家看得起!”
“倒是有自知之明!就凭你这份儿自知---老头子给你出个主意---”
小厮顺势下去,在外关紧了门,远远站着等吩咐。周先生接着说:
“劳德彰乱了阵脚,狗急跳墙,现在他要占住的除了景福王行辕附近,还有哪里?”
裴东锦当然想过。
“政要官邸!”
“但是你人手不足,只布置了关键位置,至于其他官员---你是想看看事,看看人,不该留的,就借了劳德彰的东风送在老二或者老三麾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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