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此一个码头,就有200余力工。”
“都是有身契的奴?”
“是!”
开头的汉子微微一笑:
“这个小东家又有麻烦了!”
手下虽然疑惑,却只敢动动眉毛,不敢问,谁知道,微笑出了声儿,以自言自语的语气,不知道解释给谁听。
“她的财力---就算有,也来不及了。”
何况没有呢,石溪阁崛起的太快,也太奇怪,他们不注意就是失职,现在牵扯到市舶司这根官家盯住的大案,他们不了解---哼不用说官家,他们统领就能让他们滚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三五年。
“可是咱们---不是只能看着,回京报告一切就好,您---这是想帮她出个主意?”
壮着胆子说话的假抗夫这回想绷也绷不住了,这位长久不出京,来到苏杭,被迷人眼的美景美人给糊住了,还是---这个柴小东家是长得不错,可是---他原来也没有爱好男子的毛病呀。
汉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或许求助于景福王并且给一个归顺的态度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我赌她不会!”
真要指点一二?不至于呀。
“想啥呢?”
一个巴掌拍在脑袋上,还好怕被注意,劲道儿不大。
“裴东锦的伤,你们要是看不出来,就滚到训练营去再混几年!”
假抗夫还是懵着,更不懂了。
“不知道杭州知府是谁吗?前辈们露出马脚,大统领难免被牵连呀!”
属下还是听不懂,但是汉子不打算给他们解惑了。
这语气里有幸灾乐祸,苦涩更多些,属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也确定听不懂,想不通,只有汉子,心里恨着裴东锦,或者还有景福王,要不是这样,这些人也不会---杭州现在能替轩统领捂住的,也只有杭州知府,可偏偏,这个人当年可是与宣大统领有着婚约的故人。
柴溪当然想到了可以求助景福王,即是表示自己以后听他号令,有了相护恩德,就算个投名状,还能最快速的让码头的上有卖身契的抗夫复工,给虎视眈眈的那些区东家的人分一杯羹,平衡即将到来的利益大洗牌,可是---她不想,裴东锦也不想,从他的话语里能听的出来,他只要自己掌握市舶司,起码杭州航运的命脉,这关系他的家仇,也关系大周的国运,现在---
“七当家,怎么办,没有奴籍身份的抗夫力工,就这么多,要是货船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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