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爷的意思是学他们?”
“谁让你照本全搬,学个不拘手段就行---要这样----”
细细交代大白去做,自己勒马在柴草之后,静静等待,要不是没有人用---大白这个野心比自己还重,又惯会自作主张的,留在身边,变数太多。
大白心思多,能力不弱,庸碌之人才不会有自己的主张,他自己也深知,从主子12岁之后,就与之前大有不同,也从他宣布不入仕开始,似乎对自己也有了别的安排,幸亏这场大难---感谢激发主子斗志的敌手们,自己---前途无量!
一楼小小的账房内,点了4盏蜡烛,算盘和账本只是摆在一个人面前,他们没有算账,而是发牢骚。
“下了这么多功夫,才到这里,以为是多么肥的地方,蜡烛熏人,连银霜炭都没有,没有门房大的账房,每天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的流水---哎,我那100两银子亏死了。”
这个声音苍老,好似从账桌边儿传过来的,里面信息不少,却没有谁是东家的蛛丝马迹,另外一个嘲讽着账房先生,也有一丝自嘲。
“100两?你以为是皇庒上?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有算计到,咱们呀,又没有娘老子兄弟儿女在主子身边,咱们都是后娘养的。”
大白靠近了些,皇庒?是打比方还是---盼着他们再多说些,结果也正如他所愿,这些人期待到现实的落差让他们,
“哼,我就不信你没有使银子,水陆两道交汇,怎么看上去都是肥差,不然你会来这里,原来你可是在北地,最喜冷干,老岗镇水汽重,冬季潮寒,夏季潮热,别说你不知道,闭着眼被派来的。”
北地?大白又得到一丝线头儿,吸一口气,准备离开,毕竟,主子交代的主要事情是逼他们善良。也真是的,善良是逼出来的?主子明明就是被传染了恶趣味儿,自己为了邀功多嘴,明明可以不说的。
子时,裴东锦听到了客栈里传来的鬼哭狼嚎,也远远的看见窗子上慌乱的鬼影,鸡飞狗跳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求饶一声接着一声,大白也退了回来,在他身后,也看着客栈方向半晌。
“孩子们已经上了船,带信给了汤阴的慈幼院,衣服留在码头,明天会有人发现,并认为白天被耍弄的孩子全部死在那里,刚刚是他们的鬼魂,痕迹---小的自认没有留下痕迹,他们怕是从此再也不敢了。”
他本不想迟疑,他办事也是办老了的,可是有教训,不能不吸取,自己要跟着主子如同相爷身边的荣伯,哪怕如尚书身边的祖安大管家---不,只能是荣伯那样的,自己是奴籍,但是,比起三品四品也不差什么,这就是光宗耀祖,是一个小厮最远的最好的未来。
裴东锦听着“再也不敢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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