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的孩子,你还打趣儿---哼,祖父不是教导我们,有恻隐心,行目光所及之善,今天咱们不是看到可怜人了,就要行目之所及至善,你怎么不管,不听祖父教导?”
她说的是裴钦,眼睛巴巴看着的是裴东锦。
小孩子的丧亲之伤总是短暂,哭过几场就认为,逝去的亲人,只是去了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风尘仆仆回来了,反正父亲打理庶务商路,一年在家一两个月也是寻常,这会儿他们斗嘴,没有人制止。
其实裴钦也不懂,刚才他也以为哥哥是必定出手的,然而进大堂坐下,七哥也没有行动甚至吩咐,但是七哥永远是对的,他得给他找个理由。
“祖父还说,非识暗滩虽浅不轻涉!”
“胡说,祖父和你说话时我都在,他没说,是你浑说的!”
“我没有,不信你问七哥,就在小花厅!”
“没有,小花厅温书我次次都去,就是没有,有也是我说的。”
两人忘了本来是讨论该不该助门口可怜人,变成祖父教导他们说的话。
张太太看着俩个小的,一会儿七哥一会儿哥哥的乱叫,眉头一蹙。
“分了家了,以后就叫大哥,不能叫七哥了!”
伤痛中,张太太唯一的安慰就是以后不用事事请教大嫂,事事受人压制了,大嫂是有诰命在身的,自己只是张二太太,现在---本以为裴东锦入仕以后自己就是张夫人了,儿子这么优秀,都是大房连累的,还有夫郎---眼泪又上来了。
俩个小的见阿娘眼睛红了,马上收声,他们不说话了还不行吗,阿娘的脾气可是见长。
裴东锦走神儿想着别的事,柴小郎也是这个年龄,可是却不像小八小九二人叽叽喳喳不停,她和那个乞丐骗子和一个不知身份的男子,去了什么地方---直到母亲语气严厉让弟妹叫自己大哥,他在心里暗叹,自己这个阿娘被父亲保护的太好了。
“不必,都姓裴,怎么撇清?让人说凉薄亲族可不是好名声,啊钦也要进学读书入仕,回族母亲说话要注意,孩子门可是叫你叔祖母的,别让他们伤心。”
他坚决的很,大房的侄子侄女不足六岁,遭逢巨变虽不必跟大人一起流放,可还是离开父母受苦了。张太太虽然不愤,但是---刚刚嫁进裴家她听翁姑的,后来听二郎的,儿子中举后,就是听儿子的,儿子说什么都要听,虽然这回她委屈了些,可是女人三从四德---不就是要夫死从子吗?但是儿女下人都在---她是裴家最大辈分的老太太,这面子---
幸好,客栈态度不佳,饭食上的倒是快,食不言,连龙凤胎都刻在骨子了,第一个菜上桌,就安安静静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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