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来的店伙计,也迷茫的很,裴七公子还功夫把大白留下来?---不对,莫非裴七没有走?这个传说中的金凤凰一样的人物,他们也有幸见了——相州要出大事了?
像大白三人身后看去,让她失望的是那个如玉少年没有出现---他还有肋骨伤,莫非是伤重了?或者遭遇了截杀?想到一个严重后果,她颜色不均的黄脸就变得难看一分,担忧就写在脸上,还有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让团团保护他回京呢。
已经抵京的裴东锦,没有入城就知道了自家事以及其他家的事,比如本该两年后才病死的佳阳公主难产而亡,规矩是加封子女的,而她留下的子女没有封世子郡主,这个皇帝一向说的最疼爱这个妹妹,做事却如此难看,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到巷子看到的就是被禁卫军包围的素白一片的首相府,脑子就一片空白了,消息无误,本该两年后因立太子之争而下野的大伯,现在因卖官鬻爵而被弹劾赐自尽,本该2年后去世的祖父----父亲呢---也是现在?!
都不在掌控了,哪怕自己早早布局,哪怕自己防到该防之处,大小都不放过,家族之难,朝廷之乱还是发生了,并且早了两年---
从车上抬下来再被抬到大门前,他就不是他自己了,悲伤能不能收起来都必须不能想。
“七少爷?”
二白也懵了,走的时候还3米墙禁的首相府怎么灰蒙蒙的?一定是天太阴,素白太刺眼---这素白---都是真的---相爷真没了---
围在相府门口的是轩大统领的副将韩炎雷,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谁呢?是程驸马普庸,现在---不是那张跋扈得过分的脸和小人得志的笑,也不是驱赶自己时不许带一个铜板儿的酷恶,而是羽林军女统领身边几乎隐形的副将之一的韩炎雷。
那在城外得到消息也无误---可怎么就无误呢?这一切为什么不是假的呢?自己回来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拯救裴家,拯救祖父伯父和父亲吗?他不能慌,就像在城外刚刚听到这些消息认定是假的,是另有真相之后,镇定的和杨三易直二人分开,交代他上交刘小衙内的同时,还有漠盟俩个兵士这杀手锏,只是对方铁骨,可不像刘小衙内和王大郎那样容易吓住---易直能审出来,举杨家之力弹劾裴尚书和裴家,祖父裴首相,什么脏水不管有没有依据都泼在裴家身上一样,就像交代裴家跟着他的谍报散布谣言称裴家俯身于三皇子脚下,做尽党争恶事一样,要镇定---就算是真的---可是他做不到!
他应该再死一回,应该有个再来的机会,他不该计划着远离京城,不该自私到---都是自己的错,老天给了机会的---都是自己过分相信上一回的过程,过于相信自己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错。
韩副统领有些看不下去这场面,裴七是裴家人,旨意是许吊唁的,只是不许裴家人出来,可---进去就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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