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棉给他擦拭嘴上的青红伤口,眼中满满都是担忧。
“我没事,不过一些皮外伤,没必要为我浪费草药。”
雄性身体强壮,除非受了必死的重伤才会使用珍贵的草药,通常情况下草药都是为雌性准备的。
安杳却充耳不闻,继续给他擦拭伤口,“别动。”
烬被酒精蛰地“嘶”了声,别过脸,冷峻的脸庞颇有些别扭,低沉着嗓音,“那个雄性……你离他远点。”
他指的自然是那修。
安杳停下手中动作,皱了皱眉,“我之前跟他说过,我不喜欢他,没想到他却还是胡搅蛮缠,居然还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找你麻烦,等下次遇见他,我会跟他说清楚。”
随后她便看见狼崽崽头顶的小灰花停止冒黑气。
她眼睛一亮,喜上心头,又连忙添了一把火。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不想要找其他雄性!”这个喜欢自然是指老母亲对对崽崽的喜欢。
男人闻言身躯一震,似乎触电了般浑身僵硬,轮廓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似乎没听清她刚刚说什么,然而他小灰花的一片花瓣却在下一秒变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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