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便同意了行秋的要求。
一做出这个决定,他瞬间感到无比烦躁,看屋子里谁谁都不顺眼,尤其是正前方那个笑得一脸和善,实际上满肚子坏水的少年。
他心中冷笑着,免了岁币又怎样,割让了幽州又怎样,终有一日,这些东西还会再次回到大辽,回到他耶律延禧的手中。
到时候,他不仅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每年多加二十万岁币,还要让赵佶把这小子绑了送到辽国来给他出气。
不报此仇,他誓不为人!
…
行秋完全不知道耶律延禧心里怎么恨他,虽然从那双阴翳狠辣的眼中能感受到点,但他完全不在意这些。
武松花荣他们也能看出来
,但他们同样不在意。
应该说,他们这会完全顾不上在意一个耶律延禧,他们这会已经兴奋得快找不着北了。
一份加盖了辽国官方印信的国书被几人传来传去,反复观看,一个字都舍不得落下,自己看完了还要叫上身边人聚一起在重头看一遍。
原本知道要来金国时,他们心里是有些迷茫的。
就算身边比较亲近的几个,也只知道行秋大致的打算和目的,以为这次充其量就打听点金国的消息,探探这个刚刚显露于世人前的小国是强是弱,根据情报回去后再做准备也就是了。
谁能想到,他们这此来,竟然一举解决了困扰大宋上百年的岁币问题!
在为自己国家高兴的同时,几人敏锐地意识到,这样举国震惊的大功,所有人都会得到封赏!
这样的喜悦和欢欣,让整个队伍都保持着高涨的热情,哪怕为了赶路,一天连续走上将近十个时辰,又遇上降雨后骤冷的天气,都不能扑灭心里那股热腾腾的气。
…
离开东京时还不到五月,回来时道路两旁的树上已经开始泛黄了。
刚回到府上没多久,得到消息的赵楷就找上门来。
行秋拿出国书笑着递过去,亲眼看着赵楷的眼睛嘴巴一起慢慢长大,毫无半分平日里辛苦维持的君子风范。
“你是怎么做到的??”赵楷瞪大了眼仔细看着国书上的每一个字,“印信不是造假,落款也不是造假,难、难道……辽国真的把岁币给咱们免去了?!”
行秋便将自己在金辽二国的历程细细道来,赵楷听得入神,待听到他当着所有官员的面以武力威胁辽主耶律延禧,还毫发无伤成功脱身时,他倒吸一口气感叹道:“这样冒险的法子,全天下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人能用了。”
行秋笑了笑,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使用超出世界规则外的力量降维打击一个普通人确有欺负人之嫌,但力量不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吗?
若他只是个文弱书生,辽国满朝文武有几个能正视他的话?就算最终目的能达成,又得绕多少弯子?
赵楷终于看够了国书,合起来笑着说道:“你们这次一举解决了大宋百年来的耻辱,明天进了宫,整个朝野都会震动。父亲定会重重封赏于你。”
行秋笑着道:“只是解决了岁币这一桩而已,还有个更棘手的燕云十六州呢。”
“岁币也是大宋的耻辱之一了。”赵楷道,“依你之见,辽国割让燕云十六州这事,有多大把握?”
行秋想了想:“至少有七成。”
赵楷惊讶:“这么高?”
行秋:“因为,我对他们撒了一个谎。”接着,他说了在辽国对萧奉先说过的那些骗人的鬼话。
“若是按照正式的外交辞令,辽国是不可能割让幽州等地的。”行秋对他分析,“他们当了百年的霸主,不被逼到绝境,是不会放下身份,断臂求生的。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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