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的兄弟,非要等对方图穷匕见时才会相信吗?
但脸上仍旧一副疑惑的模样,问道:“野心是什么意思?”
“野心啊……”苏梦枕笑了笑,“假设你每天只有两条小鱼吃,而你的朋友却可以吃五条,于是你便也想跟他一样可以每天有五条鱼吃,这个就叫做野心。”
小姑娘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这么听上去,野心好棒啊,我要是有野心,我也就可以有五条鱼了。”
“有野心的确不是什么坏事,端看怎么用。”苏梦枕放下茶盏,明知小家伙听不懂这些复杂的东西,还是忍不住跟她说道,“有能力的才叫野心,没有能力就叫痴心妄想。若不是我还肩负大业未完,有必须要去做的事,这个位置即便让给二弟,也没什么。”
小姑娘一脸痴呆地看着他,傻乎乎地说道:“我、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呢……”
苏梦枕无奈摇头,他就知道。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好了,继续说吧。”
这一打岔,小七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说到哪儿了,她恍恍惚惚的看着苏梦枕,面色呆傻:“说、说什么?”
猫儿的忘性有多大,苏梦枕是充分见识过的,对此,他毫不意外地提醒道:“继续说你是怎么知道二弟想当楼主的。”
“不是都说了是他自己说的嘛。”小姑娘白了他一眼,突然哒哒哒跑到柱子边,道,“他是这样说的。”
紧接着,在苏梦枕诧异的眼神里,小姑娘突然狠狠的一拍柱子,刻意压低了声音,奶声奶气的凶巴巴说道,“大哥,为什么不是我,难道我不配坐楼主的位置吗?”
下一秒,她的脸色迅速一变,可怜兮兮地吹着自己泛红的掌心,不停叫着:“好痛好痛,手好痛。”
苏梦枕好笑地看着她:“过来我看看。”
他轻轻揉搓着细嫩的掌心,缓解着她的疼痛,一边继续问道:“后面再没说什么了?”
“当然有啊,他说让我不要把这件事给任何人说呢。我这样信守承诺的人,当然一次都没有给其他人说过哦。”
苏梦枕挑眉:“那你怎么又对我说了?”
“这个、这个……”小姑娘红着脸颊,眸子闪烁着扭过头去不看他,吭吭哧哧地小声说道,“因为咱们是比最好的朋友还要好的那种关系嘛……你可别以为我是个不守承诺的人哦,我、我只是答应了不给其他人讲,我可没答应不对你说……”
“我竟然不在其他人里面吗?”苏梦枕性质盎然的逗她,“难道我在你心里,地位竟然这么高了?”
“哼,我可没这么说。”她一把抽回手掌,傲娇地甩着头不再理他。
苏梦枕也没有继续和她说笑,而是又斟了一杯热茶,缓缓上升的白色雾气遮住了他的眉眼,眼睑低垂,敛去了那双眼里的神采和两簇永不熄灭的寒焰。
小七看着他,突然又喃喃自语地说道:“可是好奇怪哦,你又没说要不干了,他为什么会说想当楼主呢?”
苏梦枕没有说话,他静静看着杯中沉浮的嫩芽,脸上的神色也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冷漠中带了些遗憾,悲哀中带了些怅然,但均只有浅浅的一点,还没等她仔细去分辨时,这些浅的像一缕烟雾一样的情绪很快又消散了。
“今天你和我说过的话,同样不可对他人提起,知道吗?”苏梦枕轻轻说道。
小姑娘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我才不说呢,一次性要说这么多话,累死了。”
苏梦枕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被她一个矮身躲过,然后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跑出门外又不知去哪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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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金风细雨楼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苏梦枕的有心布局下,成功抓获了一个为他人收买的亲信,正是这名亲信每天在他药里下毒,才会导致他病情突然加重,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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