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刚要发火,林诺指着头上的发夹说:“不过我有带你给的发夹哦。”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
为了半个月后的a大录取通知书和澄清宴会,梁母忍了下来。
然后,林诺穿着人字拖在家里闲逛,堂而皇之的撞翻了梁父收藏的古董花瓶。
梁父暴怒,林诺去街上买了个二十块钱的花瓶摆在了原来的位置。
梁海洋拼命的打圆场,“爸,消消气,消消气,钱而已,小问题,都是小问题。”
总之,林诺所做的一切都那么的“叛逆”。
她能穿着拖鞋逛超市,能大包小包的买各种垃圾食品,一边看电影一边喝可乐。
能一天啥也不干,就窝在家里打游戏。
也能一夜不归,没人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什么淑女的标准,什么家里的规矩,她全都不在乎。
梁父梁母问:“你这么活着不觉得羞愧吗?”
林诺奇怪的看着他们,“我觉得自己挺好的呀,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久而久之,梁父梁母放弃了。
只求着赶紧把澄清宴搞定,赶紧把林诺这个瘟神送走。
再不送走,他们花园里的花,鱼缸里的鱼,珍藏的古董都快让她给祸害净了。
然而,梁父梁母的想法,梁斯云并不知道。
她能看到的只有大家对林诺的放纵。
林诺活得那么潇洒,那么自在,那么轻松。
而她呢?
为了维持身材,每天只能像苦行僧一样只吃半碗米饭和一点点肉,其他的时候都在啃草。
为了维持体面,她必须穿着优雅端庄的裙子,连坐姿都有严格的标准。
为了讨爸妈欢心,她必须小心翼翼谨慎谨慎再谨慎。
凭什么哥和林诺都可以,而偏偏她不行?
凭什么她做了最多的努力,得到的却是最少的?
凭什么每次林诺犯错,爸妈骂的人反而是她,责备她没有教导好林诺?
梁斯云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的崩溃。
而另一边,在一诺999金的聊天中,一切都毫无进展。
梁父每天都在催,公司很紧时间很紧。
一切都是那么的紧。
就像捆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越勒越紧,越来越让她喘不过气来。
终于,录取通知书快递了过来。
梁家又要办宴会了。
请柬再度发了出去。
梁母让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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