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她,她一脸紧张地指着陆续返回来的人,“我们没带罂粟回来。”顺着她所指的方向,那些人手上都拿着或多或少的鲜红色植物。
看到夏方媛脚踝肿起的大包,宫少邪浓黑的眉头紧紧蹙着,心里一阵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拉着夏方媛跳舞夏方媛也不会扭伤脚。
脑袋昏沉的我恍惚中又来到了那晚的墓穴甬道中,地下的甬道还是一样的狭窄黑暗,我手脚并用的趴在甬道中寻找出口。
而人行道那边是一家大型酒店,门口灯光璀璨,旋转门旁边是堆砌起来的圣诞树造型,上面挂满了花花绿绿的礼品盒子。
我满脑子都是他说的那句话,越想情绪就越激动,他说我不知廉耻?说我骨子里犯贱?我特么怎么不知廉耻了?我怎么犯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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