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谢家应该找到一些宝藏的线索,这几日朱雀桥周边一直有可疑人活动。”
拓跋迥笑了笑说道:“不用在意,也无需打扰,把探子也都收回来,既然他们喜欢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好了。”
见包阎罗领命,拓跋迥继续说道:“关于铸剑山那位小娘子,你没事便多照看着点,别让那些不开眼的家伙捅了马蜂窝!我现在还不想与山上人打交道。哦!对了,崔家的商队的事先放一放,崔家那个母老虎最近动作很大,应该是有所察觉。”
拓跋迥将最近的人和事安排妥当后,才回转后宅。拓跋迥虽是一方雄主,后宅却很清冷,见不着那妻妾成群的画面。此时拓跋迥的妻子正眼巴巴的等着自家男人,因为她听说离家多年的儿子就要回到江宁城了,她要拓跋迥亲口告诉她,她才能安心。
拓跋迥只娶了一房妻子,也是这江宁城大族人家的女子,并为拓跋迥育有一子一女。拓跋迥的儿子拓跋平川,打小便拜道门高人为师,并随同师傅游历天下,这一晃便是十多年未曾归家。
月前拓跋迥便收到儿子出师归家的消息,只是却没有告诉夫人,这不刚进后宅便被夫人堵住,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拓跋夫人,虽然人到中年,却仍有小女儿姿态的一面,只见其挽着拓跋迥的手臂,面若桃花笑意盈盈,看来她得到了想要得答案,便掩不住心中喜悦之情。
这世间,人人都想要“心想事成”,可又有几人能真的得偿所愿!
傅青蛇便没拓跋夫人那么幸运了,只见其每次出剑,都会再添新伤,血染衣衫。可就算如此,傅青蛇依旧紧咬牙关不停出剑,因为她始终相信,那个和她一样惨的人,会比她先倒下。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此时的李太平虽然看起来伤痕累累,却要比傅青蛇好上许多,毕竟外家功夫九品是很耐打的。
再一次剑刃对碰,硬撑着的两个人都有疏漏,无法尽数拦下对方的剑气。
李太平胸口再添尺长伤口,却只是被剑气刺破表皮,伤口并不深,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而傅青蛇却很不幸的被剑气扫中面门,只听傅青蛇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
半张绝美面皮随风飘落,而傅青蛇则惊慌的双手掩面,转身预逃。
当傅青蛇转身的一刻,便注定败亡。只见青玄化作流光,瞬间便刺穿了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
密林中傅青蛇背靠青石而坐,青玄剑透胸而出,双手依旧掩着面,血不停的从口中涌出,断断续续的说道:“师傅说过,终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世间最强的杀手,到那时我便可以找那无尘报仇雪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李太平你告诉我,为什么?”
随着生命气息飞快的流逝,傅青蛇的双手再也没有力气遮挡脸颊,只见那双手垂下的一刻,李太平的心猛地揪了一下。那是一张让人不敢也不忍多看,由半张绝色半张狰狞丑陋组成得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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