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知,洗去桀骜不驯,洗去狂妄自大……
阿史那这个澡洗的很尽兴,皮肤白了不说,人也胖了,看起来可比之前顺眼多了,就是那双眼睛很不好看,眼珠上翻着,白眼仁多过黑眼仁。
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诗幼薇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到心有不忍。诗幼薇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既有痛快也有不忍,同时更有惧怕,她怕那些人真喂了鱼,那是要坏了她名声的。
秦淮河淹死了异族人,还是因诗幼薇而死,这若是传了出去,谁还敢登秦汉画舫,就不怕步那异族人后尘。所以诗幼薇撞着担子朗声道:“多谢前辈仗义出手!——小女子斗胆请前辈绕他们一次,毕竟是一些还未开化的异族人,若真淹死在这秦淮河里,终究是好说不好听!”
也不知是诗幼薇的面子大,还是那暗中高手已尽兴离开,只见那些铁摩勒人可算护着主子来到岸上。这一上岸便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看样子大都去了半条命……
放任阿史那不管,这事郡守公子心里是很高兴的,可凡事不能都按着心意走,该违心也的违心,该管还得管,。因为这个尾肯定是要他来收的,他若不收,明个儿拓跋迥就得收拾他。
府兵出手了,该抬的抬,该拖的拖,该救的必须救,一会功夫便呼啦啦的走个精光。只见郡守公子,来到画舫前,抱拳道:“幼微姑娘还有客人,在下就不打扰了,哪天有时间必将登门谢罪。”
诗幼薇点了点头,却未回话,看来还是对郡守公子之前的表现很不满意……
今晚的事皆因谢颜之登船卖画而起,所以谢颜之很是愧疚,实在无脸在呆下去,多次告罪后才悻悻离开。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诗幼薇和郡守公子都嘱咐了不许外传,可这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第二天便飞遍了江宁城大街小巷……
草原人没见过水,下了水便不肯登岸,美美的洗了数个时辰;草原人一辈子不洗澡,这一洗便把秦淮河染黑了;草原人调戏花魁,被人扔到了秦淮河里,顺着秦淮河飘出了江宁城……
一传十十传百,土鸡变凤凰,狸猫变太子,之前故事中那个“一”很有可能验证了道家学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全看你想象力有多丰富了。
拓跋家,拓跋迥听了昨晚秦淮河的事,眉头却皱了起来。拓跋迥从手下的描述中,便可推断出,这人的伸手恐怕不在天下十人之下。这事对拓跋迥来说,很不好笑,一个神秘高手出现在江宁城,是很让人头痛的……
会稽郡酒楼,李太平听着食客谈论昨夜秦淮河的事,很是高兴。无论是那个版本,李太平都会击掌庆贺,皆因在大草原时他可是让铁摩勒一族撵的跟丧家犬一样。
红莲妖僧听了却很不开心,若是昨晚他在,今天的故事版本恐怕就不一样了,很有可能是妖僧想吃肉,便吃了那些草原人。
草原人的事,成了这江宁城中的热门话题,闲来无事也好,茶余饭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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