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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氏听了大惊失色,慌忙说道:“侯爷糊涂了,这种话怎敢乱讲?!”
上官仁疲倦地一笑,“我也不过是跟夫人唠叨几句,难道还能出去说不成?”https://m.mida.cc
聂氏起身将门窗关严,又将廊上值夜的小厮也打发走,才又回来安心坐下。
“如今,王连年称病,避朝臣而不见,只受那国师蛊惑,一味地求仙炼药。现今的朝堂之上全是那国师一手遮天,今日甚至当众杖杀我军中一名官员。我等连番上书请求觐谒,可是王就是见也不见,放任那国师胡作非为!你说,难道我说错了吗?!”
“朝堂上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聂氏说,“只是我听说,那国师是已故王妃的弟弟,而且此人颇有些道行,如今又权倾朝野,侯爷可不要与他正面冲突才是啊。”
“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想与他正面冲突,他却早晚有一天要来找靖安侯府的麻烦。”
上官仁这时见夫人脸上神色忧虑,马上拉过她的手宽慰说,“夫人不必忧心,只要军中还认我手里这虎符,那国师再权倾朝野也是断然不敢怎么样的。”
聂氏温柔地一笑,“有侯爷在,妾身自然再没什么忧心的。只是今日侯爷训斥两个孩子的话的确有些说重了。”
上官仁也虚心地笑了笑,起身给聂氏作了一揖,说:“我先给夫人赔不是,稍后再去看川儿月儿。”
夫妻二人又闲话一阵,上官仁便去到女儿房里,见映月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因而内心更加自责。他心想,姐弟二人固然有错,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借题发挥,将朝堂之事迁怒于两个孩子,于是挨着女儿坐了,声声温言安慰。
映月本就是最知礼懂事的女孩儿,只是从来没经过父亲责骂,因此一时委屈。如今见父亲亲自前来和解,也就渐渐收了悲声。又怕父亲还怪罪弟弟,于是趁机将万川与人殴斗的因由也一一说了。
上官仁素知儿子绝非酒色狂徒的本性,而且从小知书识理,怎会无故与人殴斗?现今听女儿一说,原来是替弱者抱不平,心中竟对儿子的侠气生出许多赞赏。
上官仁将要起身去万川房里,映月说她刚刚给弟弟上过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于是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早,万川来找映月,要她跟自己一起学功夫去。映月想起昨天给万川上药时,他说起聆花楼的清倌人如何被那秦焰欺负,说完后便非让她也学些拳脚功夫用来防身。她只道他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竟认真起来。
映月说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学那些功夫防谁去?万川嘻嘻笑着说,就算不用防谁,以后川儿惹姐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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