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然她只是在心里悄悄腹诽,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她是个画家,搞艺术的人多少有些特立独行。从小到大,她也接受过许多异样目光打量,因此包容性还是挺强的。
只是她有时候不太确定霍言这些行为到底是过度完美主义还是“强迫症”?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她压下去了。
霍言是国内顶级的精神学大师和心理学大师,区区强迫症这种小毛病岂在话下?就算有,也早被他自己给冶好了。
她可能就是想多了。
洗澡的时候,盛曼茹自己一个人洗的。
并非她不想跟霍言洗鸳鸯浴,而是因为他不赞同洗鸳鸯浴。
他说男女对于水温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总有一个人觉得水温过热或者过凉,会影响接下来欢\爱的心情和质量。
为了一切尽善尽美,保持心情的愉悦和体能的充沛,使双方身心都处在一种极佳的状况——所以尽量避免鸳鸯浴。
盛曼茹从不是个小性的人,而且听得进去霍言的大道理,因此两人在各方面几乎没有争执。
她洗完澡披着浴袍走进卧室,见霍言已经洗完了,并且点燃了室内的情调香熏。wWω.㈤八一㈥0.net
他拿起吹风机,亲手帮她吹干头发。
盛曼茹故意散开了浴袍的领子,让正在忙着帮她吹头发的男人只要垂下眸子就能将她的丰满曲线尽收眼底。
他吹头发的动作似乎滞了滞,但仍然有条不紊地忙完了手头的活。
盛曼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更多的还是觉得他可爱。
直到将盛曼茹一头浓密乌亮的长发彻底吹干,霍言放下吹风机。
修长的大手动作麻利地剥掉了她的睡袍,然后略微有些急切地覆上了她。
就在霍言想亲吻她的时候,她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巴。
“用套吧。”盛曼茹略微有些紧张,声音也很轻。“今天身体不舒服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我有点妇科感染,建议你用套对我身体复原更有好处。”
霍言一怔,眼神顿时凝重起来:“怎么会妇科感染?”
“没事,小毛病。可能是……生理期的时候偷吃过几次冰激凌导致的。”她的声音更轻了。
霍言想责怪她,但终归还是咽了回去,只嘱咐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生理期别再吃生冷食物。”
“嗯,以后会注意的。”盛曼茹哼哼唧唧的,像只倦懒的小猫。
霍言口干舌燥,这种时候也顾不上再给她讲养生道理,决定先把他自己的生理需求问题解决了,再给她详细上一堂生理期养生课。
探出长臂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随手摸出一只安全套。
盛曼茹迷乱地眯着眸子,双臂抱紧了他,轻轻地低吟……
两具年轻的身体疯狂交\缠着,颠鸾倒凤。她的愉悦,他的满足,交织成了恩爱的序曲。
直到序曲到达尾声,他仍然眷恋不舍地细细啄吻着她,轻柔地抚着她肩、臂,指尖……
听说别的男人事后直接倒头就睡,霍言从不会这样。
哪怕结束了,他的亲吻抚触也会持续一段时间。他会让她充分感受到被宠爱被珍惜,绝不让她产生她是他泄欲工具的感觉。
盛曼茹慵懒地阖起眸子,任由霍言负责打扫战场。
哪怕闭着眼睛她也知道他的那套基本流程,有条不紊且一丝不苟,事后垃圾也分类得十分妥当。
等到男人熄了灯,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很快就听到他匀细的酣声。
盛曼茹忍着身体的酸涩疲惫,悄悄爬起身下床。
她从密封垃圾桶里找到了他扔掉的套子,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然后再悄悄溜出卧室。
把密封袋放进了冰箱冰藏室的里面,再用几包茶叶挡在外面,确保明天不会开冰箱做早餐的霍言发现。
忙完了这一切,她又蹑手蹑脚地返回卧室,钻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觉。
幸好霍言习惯每人一个被窝睡觉,他说这样更有利于彼此的睡眠质量。
对于他的种种理智到近乎奇葩的行为,盛曼茹早就习以为常了。
现在她觉得他这个习惯挺好的。
如果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她进进出出的还容易惊醒他。
躺进被窝里,她松懈下来,不由打了个哈欠。
很快,她就沉入了梦乡。
等到盛曼茹睡熟,旁边的男人却睁开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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