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视线,他亦从来不怎么在意。
但常人一般无法与他对视。
哪怕是镇守边关多年的将领见到他都会拘谨,更不用说世家的千金小姐了。
郁夕珩合上书,嗓音温淡:“看什么?”
司扶倾拿起一个苹果,咬了口,语调悠闲:“当然是看你好看了,不然看什么?”
“……”
端着水的凤三差点腿一软跪地上。
他听到了什么?
这么直白的夸赞郁夕珩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眉眼稍抬,微微地挑了挑:“早点休息,明天要早起,二楼第三间房是你的房间。”
司扶倾:“……”
剥削工人的可恶资本家!
她收回她刚才说的话,一点都不好看了。
但郁夕珩作为老板,的确准备的很周到,卧室内应有尽有,衣服也多备了几套。
司扶倾洗了个澡之后,轻轻松松下了一个一字马,练了一会儿腰和腿。
毕竟她是一个敬业的人,娱乐圈的工作也是要做好的。
十点钟的时候,司扶倾爬上天鹅绒大床睡觉。
她睡的轻,一向也不会做梦。
但今天她却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还十分清晰。
在梦里,左老爷子并没有突发心脏病身亡,左家的企业蒸蒸日上。
而她在一次反抗左宗河的侵犯时不幸身死,没能抢救回来。
左老爷子因为过度伤心住进了医院,修养了一个月。
之后,她被大张旗鼓地葬入了左家的陵园里,新闻都说左老爷子仁心宅厚。
但司扶倾看得清楚,左老爷子找来了一位阴阳师,在她的坟墓旁布下阵法,又听见这位阴阳师说:“她的气运虽然剩的不多,但足够保证左家飞黄腾达。”
“可惜了,人还是死了,要不然她活着,气运还能更强。”
之后,左家果然冲进了四九城的豪门圈,市场又开拓到了国外,还结交了西大陆公国的国王。
而她哪怕已经死去,用仅剩的气运滋养着左家,送左家扶摇直上,光辉满门。
凌晨四点,司扶倾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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