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她生下来就在优越的家庭,接受最好的教育,她的世界跟我们距离太过遥远,她永远不知道生活在最底层世界人的苦,天经地义,啥叫天经地义?她愿意做无可厚非,她不做,你逼她做就是非法,怎么叫天经地义?
这些,我跟她讲了又怎么样,吵架吗?我连动都动不了,根本没力气争辩。
再说,争辩又怎么样?两个人的世界观根本不同,争辩能争辩出啥结果。
所以我任她唠叨,只是她的手很轻,一点点帮我擦洗着脸颊和额头,擦洗完,我整了人都轻松了。
静蕾拿着一条薄毛毯轻轻的盖在我身上,她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说:“亲爱的,睡一觉,天亮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点点头,听话的闭上眼睛,她穿着睡袍走到我另一侧,挨着我睡下,她用右手勾着我的左手,轻轻的拿手指划我的手心,有点痒,不过很舒服,我没多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倒是觉得静蕾,反转侧卧的折腾了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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