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说:“是擦还是切?”
我说:“再擦的地方再擦大一点,我先看看再说。”
师傅说:“擦皮二十,如果切一刀三十。”
我说好,让他先擦。
还是他的机器好,两下子就擦好了,冲了水说:“这么老种水不错,如果里面不断是个高冰,要切吗?”
窗口的种水没有大的悬念,但从窗口看,都够得上祖母绿了,只是不能断定里面会不会出棉和水沫子。不过老场口水沫子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种水不断这块料子就值了。
我说:“从对面切一刀吧,我赌它满料。”
老师傅又看了我一眼,像是不相信我一样,说:“小兄弟,你听我的,就你开的这个窗口,五千都能出手,万一对面一刀切垮了,就只能拿回去当摆设。”
我说:“不要紧,我就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直觉,垮了就垮了,当是花钱买教训。”
老师傅拿起石头看了看,没再说话,把石头固定在切割机下面。
老师傅是好心,他宁肯到手的钱不挣也不愿意把石头切垮,他是为我好。
师傅问我:“切多少?“
我说:“稍微切进去一点吧,这块石头皮有点厚。”
他没再说话,拿刀压下去比了一下,打开开关,开始下刀。
切割机发出尖锐的声音,只有很坚硬的石头才会有这种声音,我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断,千万不要断。
为什么说擦涨不算涨,有些石头种水和色就是皮下面有一层,里面是死石,除非把皮都擦掉,才能看出石头的成色。
这块石头这么硬,皮厚,如果擦的话,工钱比石头还贵。再说人家也不干。
师傅下了有一公分的刀口,这一刀如果不见肉,就是断了,只能看擦皮这一面还有多少,哪怕有一公分,也赔不了。
石头很快切下来,师傅把石头拿起来,冲了一下,没有擦皮这边的种水,是一层雾,拿手电照,能透出点绿色,不太透,但不能算垮,因为能看到一点色。他问我还要不要切,我说:“再补一刀吧,垮了就算了。”
师傅看来也不甘心,那一面种水那么好,不能就这么断了,太可惜了。
我说:“你竖着切吧,把不平整的这一面照着一公分切下去,这样就能知道断没断。”
师傅照我说的固定石头,然后下刀。
我有点紧张,没敢继续看,转身站到门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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