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出俗,那便应该不是本人了。
在确认这名白袍少年并非自己的那位“老朋友”后,魏颉随即改口道:“哎呀,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
那个白面少年听了这话,撅起了嘴,明显不乐意地说道:“什么叫认错人了?!你刚刚把我当成谁了?”
魏颉尴尬得要死,只好尝试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小兄弟的这身打扮,当真与那‘天下第九大魔头’司徒鲛过于相像了,我刚才不小心看走了眼,抱歉抱歉!”
那个身材细长如同竹竿的少年不知怎的咧嘴嘿嘿了起来。
笑容灿烂无比,一如夏日午后的阳光。
“嘿,我就说我像吧!”少年满脸得意,“司徒鲛乃是我生平最崇拜之人,你把我错认成了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魏颉心下大感迷惑,暗道:“啊?这小子真是古怪得紧,崇拜谁不好,偏偏去崇拜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
白衣少年微笑着问道:“我姓贺,名鲤,鲤鱼的‘鲤’,你呢,你叫什么?”
魏颉正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姓,忽想到自己如今的通缉犯身份,用真名恐怕不妥,便胡乱编了个假名:“我姓魏,名大胆。”
年纪估计不到十八岁的贺鲤捧腹大笑起来,用手指着魏颉叫道:“魏,魏大胆,哈哈,哈哈!什么屁的名字,难听死了!”
魏颉知道“谎话要编到底”这个道理,接着说道:“我爹娘识字不多,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让小兄弟见笑了。”
贺鲤哈哈乐了半天,终于止住了笑声,道:“其实啊,我本来的名字也是很难听的,叫作贺礼,礼物的‘礼’,我娘一共生了五个儿子,分别取名为‘仁义礼智信’,我排老三,得了个‘礼’字……”
魏颉心下有趣:“好一个贺礼,这名字倒也吉利。”
“唉,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偏要叫什么‘贺礼’,多难听啊,搞得好像一有喜事就要把我送出去似的!”白袍少年唉声叹气道,“我和家里人决裂后,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我偶像不是叫司徒鲛嘛,那我就把名字里的那个‘礼’字改成了‘鲤’,鲤鱼的鲤,也带一个鱼字旁,嘿嘿!”
魏颉暗中感叹道:“此人为了与司徒鲛有多一点儿共同之处,倒还真是煞费苦心呐,除了衣着外貌以及所使的兵器外,连名字也有一番特别的考究……”
贺鲤继续说道:“嘻嘻,我除了改掉名字以外,还给自己取了个极是好听的绰号,叫作‘汪-洋恶煞’,和司徒鲛的‘沧海凶神’相互对应,怎么样,好不好听啊?”
魏颉微微一笑,暗道:“这小子真是个妙人,沧海凶神对应汪-洋恶煞,这自封的外号倒也算是说得出口了。”
心里如此想着,忍不住了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赞声道:“好听,‘汪-洋恶煞’这名号,忒霸气了!”
贺鲤听他这般赞扬,喜上眉梢,胸中说不出的自豪,朗声说道:“魏大胆,你这人说话好听,对我脾气,行,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魏颉这人交友也是一贯不看岁数,只看对不对自己的脾气,昔日在落剑城搁剑塔当守将的时候,能够与四十几名兄弟每天推杯换盏、快活度日。
就是因为三个字——“聊得来”!
魏颉亦面带喜色,高声提议道:“你既当我是朋友,那我请你喝酒如何?”
“好啊!”贺鲤欣然答允。
魏颉在租这艘两层商船的时候,顺带买来了三大坛的杏花村酒,原准备在船上自斟自饮,如今偶然结交到了这么个趣味不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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