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锁了。”老金皱着眉头说道。
龙飞城哈哈一笑:“砸开就是了,反正周明远都死了,也没人告咱们私闯民宅。”
“砸太费劲儿了。”
阎守一从挎包内摸出了一把金色的剪刀,握着剪刀念道:
“奉请冥天玉皇尊,灵霄宝殿放光明,急急请急急灵,请金霄云霄碧霄,王母速来临,借向黄金绞剪,降落剪麻绳,麻绳剪得纷纷碎不容情,若有巫师邪教来使法,天雷一响霹你身,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毕,金剪刀上竟放出光来,拿着剪刀,阎守一竟轻松剪断了门上的大锁!
“我勒个去!”
龙飞城震惊不已:“阎哥你这是什么剪刀啊,这么粗的挂锁说剪断就剪断??”
老金笑道:“这是鲁班教的‘金刀利剪咒’,别看剪刀是金色的,实际上这玩意儿是金楠木做的,换名作断金剪,顾名思义,这剪刀只能剪金属,换做是其他的,就算是一张纸都剪不开!”
阎守一点点头:“老金说的不错。”
老金作为古医门派的传承者,对鲁班教如此了解不足为奇,阎守一也不担心他们知道金刀利剪咒的内容,因为他们再了解,没有鲁班传人言传身教,他们不论如何都无法真正使用出金刀利剪咒。
“闲话别说了,一会儿进去小心点!”
阎守一说完,一脚踹开房门,警惕地向屋内看去。
好在,里头只有一个房间,且陈设简单,一览无遗,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
屋中的窗户挂着厚厚的窗帘,外头几乎没有阳光能够照进来;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桌,上面放着贡品和香烛,以及闾山九郎的牌位,这正是周明远的法坛;法坛前方除了打坐用的蒲团以外,还摆着三个黑葫芦,葫芦上系着红绳,封口的木塞上裹着一张黄色的道符。
这黑葫芦阎守一之前见过,正是在周明远的手上,周明远用这种黑葫芦法器收纳恶鬼亡魂。
“看来没什么危险,走,一起进去看看。”
三人走进屋内,龙飞城放松了警惕,绕着四周走了一圈,然后一巴掌扇落了法坛上的贡品,骂道:
“闾山九郎要是帮助周明远干坏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吃贡品,我呸!”
老金笑道:“他们的这些祖师爷,早就凉透了,你骂他们也没用,因为他们传承下来的只有意志。再说了,金庸老爷子说过,武功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习武之人。”
阎守一蹲在蒲团前,打量着三个黑葫芦,道:“陈伯伯的魂魄应该就在里头。”
“但是在哪一个葫芦里呢?要是我们贸然打开,很有可能让里头的残魂直接魂飞魄散。”老金犯了难。
“不打紧,我有办法。”
阎守一吹了声口哨,木鸟从挎包里钻了出来,活灵活现地跳着,跳到了黑葫芦面前。
它挨个地啄了啄,还侧着脑袋认真听声音,最终停留在中间的葫芦前,看向阎守一。
“就是它了。”
阎守一拿起黑葫芦,感觉总算了却了一件大事。
只要带着黑葫芦回医院,借老金的一臂之力,陈大为肯定能够安然苏醒,自己此行到榕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算是完成了。
龙飞城问道:“那剩下的两个葫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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