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施礼之后,纷纷落座。
嬴政率先问道:“你们已经聊了一会了?”
吕不韦拱手说道:“王上,老臣也是刚刚进门,只与司马父子打了个招呼。”
“那便不用寡人介绍了,咱们随意一些,都不是外人。”嬴政笑着说道。
“看来王上今天心情甚好啊。”吕不韦同样笑了笑说道。
“嗯,寡人今日的心情本就不错,现在见到司马父子,当然心情更好,呵呵。”嬴政并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
司马鸿拱手说道:“草民何德何能,担不起王上如此挂心。”
“之前在蒙府见到先生,却并不知道先生乃是司马错前辈得后人,真是失敬,快对寡人说说,当年司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嬴政有些急切地说道。
司马鸿微微点头,说道:“当年,白起逐渐势起,立功无数。祖父已近暮年,所以便向王上的先祖昭襄王提出隐退,而先王也同意了祖父的提议。于是祖父便将草民的大伯留于朝中,成为了白起的副将。”
“你说的大伯,可是司马靳?”吕不韦问道。
“正是。”司马鸿看着吕不韦说道,“而祖父与先王早有约定,除了大伯一脉,司马家再与朝堂没有任何瓜葛,从此完全隐匿于乡间田野之中。”
“司马错老前辈颇有先见啊,这样做,既不至于全家被牵连,也不会让先王产生误会。”吕不韦眼珠转了转,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
司马鸿笑了笑,说道:“至于大伯他们一家的事,后来想必你们都知晓了。而祖父带着二伯,姑姑,和草民的父亲则隐居了起来。一旦有战事,或者遇到饥荒,祖父便领着父亲他们四处救济灾民,若是有灾民活不下去了,祖父便给他们一些钱财,而那些灾民作为回报,便将自己的土地回赠祖父,然后举家迁移。一来二去,祖父所积累的土地逐渐多了起来,而且各处都有,于是祖父便将那些灾民召集起来,让他们耕种这些土地,并且还发给他们薪俸。”
“怪不得近些年民间一直在流传司马家行善积德的事。”吕不韦面露疑色道,“但是,司马错老前辈如此盛名,可民间却并未传说做善事的司马家,便是远离朝堂,隐居起来的司马错将军啊。”
司马鸿说道:“当时祖父已年迈,出头露面的事也大多是父亲,而家父之前一直居于乡野,从未在朝堂出现过,更何况,祖父既然想要隐匿,又怎么会不小心谨慎。”
嬴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司马杰对他说过,司马家的各处的耕地是如何得来的,而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司马家行善的源头竟是司马错。
“依老夫看来,司马家这些年积累的土地,若是加在一起,都快赶上一个诸侯小国了吧,哈哈。”吕不韦笑道,“司马错前辈果然高明,不要赏赐而隐退,最后却过上了与封赏一样的日子。”
司马鸿有些尴尬道:“吕相邦说笑了。”
“老夫开个玩笑,司马先生不要介意。”吕不韦依然笑道,“看来老夫要学学司马前辈咯。”
司马错:“……”
“仲父不要岔开话题,听司马先生接着说吧。”吕不韦的话颇有意味,嬴政苦笑道。
吕不韦收住了笑声,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马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后来,祖父年迈,在长平之战的前夕,便过世了。而后来,白起被昭襄王刺死,大伯司马靳受了牵连,朝中的司马家族,便就此断绝。所以,父亲便更加不为朝堂所知了,唯独与朝中的一个人有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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