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高也是惊骇的不轻。
到了吕不韦的内府,府丁小跑着在前去通传,嬴政疾步跟在后面。
吕不韦正在书房中,手中拿着同样的檄文。
“仲父!”嬴政未等进门,便喊道。
吕不韦放下檄文,拱手施礼道:“老臣见过王上。”
嬴政走到吕不韦跟前,看着吕不韦刚刚放下的檄文,问道:“仲父已经知道了?”
吕不韦点头说道:“老臣也是刚刚获知此事,正在想该如何处理。”
“檄文中所说的事,是真的吗?”嬴政急切地问道。
“这当然是恶语中伤,是成蟜谋乱叛逆的借口。”吕不韦显得还算平静,“不找到合理的借口,怎么指挥大军反攻咸阳,又怎么能让天下之人信服。”
嬴政直盯着吕不韦问道:“仲父如何确定,你当年将母后许配于父王时,母后并无身孕。”
虽然这些谣言不足以对王位造成什么影响,但嬴政心神已乱,自己也无比想要知道真相。
“哎,太后名誉固然重要,但事已至此,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吕不韦叹息道。
“仲父但讲无妨。”嬴政说道。
吕不韦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往事:“当年,在将你许配于你父王之前,你的母后确实是老臣的妾室。这件事当年你父王,也是知道的。”
“你母后的娘家在赵国颇有些根基,而老臣当时在经商,家中也颇有些积蓄,便由媒人撮合,就此结缘。”
“但是,老臣与你母后终究年龄相差太大,又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所以并非那么彼此恩爱。”
“后来,你父王与老臣结识,经常到家中饮酒畅谈,从而与你母后相识。时间久了,老臣岂会看不出你父王与你母后互有心意,于是便想**之美,从那时起,便再未染指于你的母后。”
“而你母后与你父王成婚之前,身上还见着红。所以,你定然是你父王之子,这件事毋庸置疑。”
听完了吕不韦的讲述,嬴政顿感心安。
虽然还未成婚,但女人身上见红之事,嬴政还是懂一些的。
“仲父说的,可都是实情?”嬴政还是想确定一下。
“这里又没有外人,老臣编个谎,有必要么。”吕不韦苦笑道。
“可是这些事,不好让天下人知晓,即使公布,又无凭无据,怎么向世人证明寡人的身份。”嬴政说道。
吕不韦点点头道:“这确实是一个难题。现在无法向世人证明成嬌所说的,是对是错,那么民心所向,便不得而知了。”
百姓的议论,这个问题让嬴政颇为头疼。
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世能怎么样,整个朝堂知道自己的身世又能怎么样,百姓的嘴,没人能管的住。
百姓的看法,嬴政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了,目前首要的,是朝堂众臣的看法,若朝堂大多认为成嬌所言是真的,那么鹿死谁手,还真的说不准。
想到这里,嬴政横下一颗心,说道:“仲父,迅速通传,明日举行一次大型廷议,所有相关人员务必到场。”
吕不韦看到嬴政如此坚决,点了点头,说道:“老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咱们抓紧时间,快速行动。”嬴政说道。
商定了之后,嬴政与吕不韦一起出了府门,各奔东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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