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背起了自己的,还有老者赠与的行囊布袋,拱手施礼后转身走出了洞口。
见嬴政走出了洞口,不见了背影,白衣老者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努力吧,年轻人,希望你的抉择可以使这世人免受那灭顶之灾。”
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白衣老者消失在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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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头也没回的出了洞口,他生怕老者将他叫住,然后再嘱托或者要求什么别的事。
眼前的这些事情,就够嬴政消化好一阵了,可别又增加其它的什么任务了。
身上背着几个包裹,分量不轻,但嬴政显然已经感觉不出重量,大步前行。
总算是满载而归。
脚步加快,嬴政向安放马匹的地方走去,心中不免惦念荆良。
没多久,便看见山坡下栓在树上的两匹战马,在悠闲地吃着地上的嫩草。
其中的一匹马背上,趴着一个人,虽然看不到脸,但看其装束,正是荆良。
嬴政先是将身上的东西放到了自己那匹马的马鞍上,然后走到荆良所骑的那匹战马旁边。
“荆大哥。”嬴政轻轻地摇了摇荆良的手臂,轻声地说道。
荆良并无反应。
嬴政苦笑了一下,说道:“荆大哥,别装了,寡人知道你醒着。”
荆良抬起头,略显惊讶地问道:“王上,你知道吾醒着?”
“呵呵,你根本就没晕,怎么不醒着?”嬴政笑着说道。
荆良跳下马,试探的问道:“王上都知道了?”
“自然不是那位前辈告知的。”嬴政说道,“是寡人猜到的。”
荆良还是疑惑地看着嬴政。
嬴政一边将马鞍那几个包裹、布袋绑好,一边说道:“寡人是从李斯告诉咱们两个的暗号中,猜到了李斯定与这天承之命有关系,而那位老前辈,告诉寡人,李斯是他的弟子,让寡人以后有何大事都要与李斯相商。”
荆良帮嬴政将几个布袋整理整理好,但并没言语什么,像是怕说错什么话。
嬴政继续说道:“而李斯心思缜密,他断然不会将陪同寡人进山这一最重要的环节,交给他信不过,且对整个事情完全不知情的人去完成。所以寡人猜测,荆大哥你其实早已知情,而你的身份,应该与李斯类似。”
荆良还是默不作声,似是无言以对,亦或是怕说错了话。
嬴政整理好了布袋,继续说道:“起初寡人只是怀疑,但那位前辈方才说你会在这里等寡人,寡人便确定了这一点。因为如果一个普通人触碰了天目,又窥视了天机,之后却被安然放了回来。单就这一点,便如何也解释不通了。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与李斯合谋,将寡人引领至此处,为的便是让寡人与前辈见面。而你,应该是那位前辈的另一位弟子吧。”
荆良单膝跪了下去,沉声说道:“荆良不想欺瞒王上,事实确如王上所说,在下的确是……是那位老者的弟子,依照李斯的计划,将王上引领至此,为的便是让王上与师尊见面,从而开启天承计划。荆良有所欺瞒,还请王上降罪。”
“果然是这样。”嬴政将荆良搀扶起来说道,“你与李斯并无谋害寡人之心,只不过没将原因告诉寡人而已,算不得罪过。”
如果欺君之罪都算不得罪过,那什么罪才能算罪过?只不过现在的人物关系,嬴政即使想怪罪,又能拿他们两个怎么样。嬴政心里确实微有些不舒服,但却没办法发脾气。
荆良略有些惭愧地说道:“只是因为这件事的原因太多于不寻常,如果提前说出来,王上定然不会相信。而直接将王上绑来,交给师尊的话,吾二人又不忍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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