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多,但是常在恰当的时候为王翦进行补充,父子二人颇为默契。
嬴政心中暗叹此父子实为栋梁之才,却还未获得足够的重视,日后有机会的话,还需让此父子多多展露身手才是。
后来三人又谈论到蒙家之事,王翦也叹道岁月不饶人,纵然一个人再是英雄了得,也改变不了衰老、亡故的命运,言语之中似乎也在感叹自己的年岁也是不小了。
这些嬴政都听在耳中,记在心里。
这时,赵高走进来,向王翦父子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在嬴政耳边低语了几句。
嬴政听后,便起身向王翦告辞回宫。
王翦不解缘由,以为宫中出事了,便问嬴政是何要事,嬴政也未遮掩,道出其中缘由。
原来是嬴福接回了夏夫人,为避免麻烦,并未进宫,而是在城中的一处客栈等候,只派了人到宫中禀告嬴政。
嬴政有些心急想见未曾谋面的祖母,于是便急着前往客栈迎接。
见王翦问起,嬴政便将夏夫人的事,简要的说给王翦听。
王翦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宫中之事,更是嬴政的家事,他的身份是不便参与的。
出了王翦的府邸,嬴政急速赶往夏夫人落脚的客栈。
来到客栈门前,嬴福早已等在门口了。
嬴福上前向嬴政施礼,嬴政一摆手,示意不要引人注意,然后跟着嬴政进了门。
客栈是赵高提前安排好的,并无闲杂人等。因为从离宫回来的众人之中,除了夏夫人,还有几位原来的宫中之人,嬴政只是想接回祖母,其他人会另外安置,所以这家客栈便成了临时的住所。
嬴政整理了一下衣冠,随嬴福来到客栈的二楼。
“王上在此稍候,老奴进去通禀一声。”嬴福说道。
嬴政点了点头,心跳加速,稍微有些紧张。毕竟屋子里的不是别人,是他的亲祖母。
几息的时间,嬴福便出来了,拱手请嬴政进门。
屋内端庄的坐着一位老人,头发已经白了大半,面色宁和,举止端庄,面容竟有几分与嬴政相似。
夏夫人站起身来,见到眼前的英俊少年,眼底瞬间有些湿润,声音也微有些发颤道:“你,你可是政儿?”
嬴政走到夏夫人面前,单膝跪地道:“孩儿嬴政,拜见祖母。”
祖孙俩的目光交汇在一处,血脉至亲的情感瞬间爆发,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一般。
嬴政已经二十岁了,这才是祖孙第一次见面。
“快起来,快起来。”夏夫人慈祥地说道,“吾的政儿已经这么大了,祖母日夜盼着想见到你呢。”
没等说完,两行热泪便顺着夏夫人的眼角流了下来。
夏夫人年少时并不参与宫中的争斗,自己的儿子让别人要了去做了养子,自己却被赶至离宫居住,起初也是愤闷,但想到儿子做了大王,便也欣然了。
可谁能想到,嬴异人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又让她悲痛欲绝。而自己的血脉却从未谋面,这对于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来说,确实很是残酷。
嬴政连忙上前,用衣袖拭去夏夫人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祖母,咱们祖孙终得相见,你不要难过。”
“祖母没有难过,是喜极而泣。”嘴上这样说着,夏夫人的心中却各种滋味应有尽有。
“日后,政儿就在您身旁陪着您,替父王尽孝。”嬴政说道,“孙儿长这么大,光顾着替父王做事了。年幼时替父王做质子,还要替父王孝敬太王太后,还要替父王做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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