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判断有偏差、判断比实情要严重不少。所以王公渊想蒙秦亮,说不定在其看来、是必要的做法。
晚饭之后,天已经黑了。王公渊又留秦亮夫妇在府上歇一晚再走。
秦亮悄悄问了王令君合不合礼,说是不要紧、没有有关此类事情的规矩。盛情难却,只好留下。
王公渊带着秦亮来到府邸大门,指着右侧的门道:“这里进去是一个庭院,里面住的人稍多,仲明无事时也可以去那里听歌赏舞弹琴,走这里也能到令君的庭院。不过这边还有一条路。”
秦亮跟着王公渊,走进了一条不宽敞的夹道,只能步行,不能行车。这条道的右侧是高高的府邸围墙,左侧是成片房屋的后墙,走起来有点压抑,不过两边都没东西,确实比较清静、不用与人招呼见礼。
走过一段长长的夹道,俩人来到了一座门楼前。王公渊推开门道:“仲明进去歇息了罢。”
秦亮便揖拜道:“叨扰舅姑了。”
王广道:“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了,今后来了这里,就跟回家一样。”
“好,好。”秦亮笑道。
夜幕已经降临,秦亮叫侍女打来水,洗漱了一番,便在王令君的卧房内外寻找、能睡觉的地方。王令君等侍女出去后,便轻轻拍了一下睡榻旁边道:“夫君到这里来,妾有话说。”
秦亮心里一喜,心说回岳父家来,反而有希望?毕竟女子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更有安全感。
不料王令君背对着他,开始讲述太原郡某个人的事。她说了很多话。
听自己的新妇说别的男人的事,秦亮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为了了解事情,他还是耐着性子倾听。他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发出“嗯”“哦”“嗯哼”的声音,表示自己正在听。
人们有时候是需要被人倾听的,秦亮什么也没做,但王令君似乎很满意。她转过身道:“从昏礼那晚,我就知道夫君不是个急躁的人,君与家父的性情不太一样。君相信我说的话吗?”
这……什么都没搞成,连精神上也没有。秦亮听得想打哈欠,若非事情有关王令君,他早就听睡着了。如果秦亮谈谈记忆里过去与卢氏的故事,可能会更刺|激点。
“相信。”秦亮点头道,他接着说,“其实信不信,卿都不用在乎。我想知道卿的过去、却并不是因为关心卿的过去,而是关心对现在将来的影响。”
他顿了顿又道:“卿对我兄嫂的礼仪、对那破院子里的人的态度,我就能看懂很多。时间会自证一切。”
王令君难得地看着秦亮的脸,看了一会儿说道:“主要是名声坏了。”
秦亮想了想道:“事情并不怪你。过阵子我重新上任做官,便选几个人去太原郡,把那些书信给带回来。”
王令君摇头道:“没用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解释道:“书信流落到别人手里,已有两年之久,这么长时间事情只要说了出去,传言的人又不关心真相如何。拿回来,在家里人面前、也佐证不了什么事,能佐证真相的东西,早已被家父烧了。”
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秦亮和王公渊一样,有自己的想法。
王令君又道:“说不定他们还没说出去,夫君把事情一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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