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趴着。
萧炎幸灾乐祸的看着罗小成,“让你不听话,来,我再给你好好包扎一下。”
“不!”罗小成连连摇头,他觉得萧炎刚才在上面简单的包扎就行了。
“听话,上面仓促之间没能给你消毒,这会儿可以消消毒,免得感染。”萧炎不由分说的扑上来就要扒掉罗小成的裤子。
罗小成没想到萧炎说动手就动手,赶紧扭着屁股不让萧炎动,激动之下话不禁就多了:“你都没看箭矢,怎么确定有毒,再说我闻了问我屁股上的血,没有毒腥味,那箭矢应该没毒,你就别管了……”
“……”萧炎一愣,此毒非彼毒,可是在这个时代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明白。
“我这是要……”
“就算有毒,我也会离你远远的,不会将毒染给你……”罗小成从小到大,哪有几个人看过自己的屁股,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萧炎:“……”
“我这是怕有小虫子钻到你的伤口,撒点酒精,虫子就不来了!”萧炎思前想后,觉得把细菌比喻成虫子,罗小成也许好接受一些。
“嗯……不!”罗小成还是拒绝萧炎扒他裤子。
“你想屁股早点好的话,就得洗干净伤口,不让……”
“那你隔着裤子给我浇着洗吧,不然想都别想。”这回该罗小成警惕萧炎了,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一定要扒了他裤子的萧炎,以为萧炎又什么特殊的癖好。
还打着什么消毒,什么防感染的名号,骗傻子呢?
“老五,你们读书人是不是都好这一口?”罗小成想到村里老太太之间交流的秘闻,和这萧炎的举止错不了多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道。
萧炎一阵头疼,也不愿费口舌,看着明显把他当成变态的罗小成,只好点头答应不脱裤子。
萧炎想着误解就误解吧,总比因为感染送了命的强吧。
“嗯,你别耍赖!”罗小成警告了一声萧炎,便老老实实的趴着。
“咬住这个,有点疼,忍着!”萧炎给罗小成递给一棒子卷起来的破布。
“嗯。”罗小成不以为然的接过那卷破布,被水浸湿伤口的疼他知道的,用不着咬着破布。
“咬好了!”萧炎看着不在意的罗小成提醒道,“别忘了咱们头顶就是营地。”
“好……嘶……呜……”
萧炎看着罗小成张嘴把破布刚塞到嘴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撕碎罗小成的裤子,另一只手将酒囊里的酒往罗小成屁股上倒了一半。
酒精的腐蚀让罗小成的疼痛感远超预期,猝不及防之下罗小成的菊花一紧,白花花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老五,你大爷的,你个变态,呜呜……”向来话少的罗小成受不了了,嘴里咬着破布嘟嘟囔囔着骂着萧炎,仿佛这样会让他好受些。
“你以为我喜欢看屁股?拉倒吧,别自恋……”萧炎翻翻白眼,从身上撕下来一块稍微干净的布条,沾了点酒精裹在了罗小成屁股上。
“啊……嘶…老五,你挟私报复!”罗小成疼的呲牙咧嘴就是不敢大喊。
“小虫都怕酒味,所以给你冲冲,再用干净的布包包,好的快!”萧炎想想还是有必要解释解释。
有时候想太多,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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