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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一下就成了保护圈里的保护动物,好笑又不适应。
只想着等过几日顾瑀来了,再找顾瑀帮着说说情。
可谁知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
而且期间,没有人知道顾瑀去哪儿了,也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以及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顾明和陈先生等人担心苏锦胡思乱想,整日想了无数法子哄着她高兴。
就连冬蝉等人也找到了机会就说:“夫人您放心,过些日子大人肯定就回来了。”
五个月的肚子稍微有了些弧度,苏锦靠着藤椅上漫不经心地说:“我放心得很。”
那人要是有事儿,不用别人说,她也会知道的。
只是这种感应没法跟人解释清楚,她只能是好笑又窝心的接受众人的好意,在慢悠悠的日子里等着顾瑀回来。
十日后,风尘仆仆的顾瑀终于抵达了宫中,双手把自己此行最要紧的东西带了回来。
皇上意外的看着顾瑀手里的东西,感叹道:“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
“顾瑀啊,你知道看着如今的你,朕想到了谁吗?”
顾瑀垂首说:“微臣不知。”
“你父亲,曾经的顾相。”
皇上唏嘘着说:“你父亲曾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最得力的帮手,只可惜年岁老矣,再难效力。”
“你很像你父亲,某种角度上看,非常像。”
只是顾瑀有更多顾相没有的果决狠断,他也有更多无所顾忌的孤勇。
没有顾相那种片叶不沾身的圆滑桀骜,却又自带了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的孤傲。
就像是狼群中一眼便能认出的孤狼,是见了就知道,他该是队伍之首的那种独特。
顾瑀闻言无声一笑,低下头淡淡地说:“皇上过奖了。”
“臣为子,自有像父之处,可惜的是空有几分相似,微臣也不会是他。”
“少年仍有凌云志,这是好事儿。”
皇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次的事儿办的很好,朕很满意。”
“给你十日的假回家去歇一段儿,等此间事儿了,朕另有别的事儿要你去办。”
顾瑀从暗门出宫,翻身上马就果断朝着城外奔去。
庄子里。
得知顾瑀来了,来此处探视的左峰和顾明都走了出来,看到顾瑀安然无恙,这两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可算是回来了。”
左峰皱眉说:“事情都办妥了?中途可出过什么差错?”kánδんu5
顾瑀擦去额角的汗摇头说:“一路顺利。”
说话的时候他忍不住朝着左峰的身后探头,顾明见状好笑地说:“找阿锦?”
顾瑀不太好意思的点头。
皇上要他去办的事儿极其隐秘,不可让人知晓,再加上怕打草惊蛇,所以他走得非常突然,路上为避免走漏行踪,也不能给苏锦送信。
一去一回便是三个多月,他无时无刻都在惦记苏锦,生怕苏锦会为自己忧心。
见他一副归心似箭无心多说的样子,顾明打趣似的啧了一声,摁住还想问话的左峰,悠悠地说:“那丫头没事儿,只是乏了睡得早。”
“你先过去找她吧,只是不可吵她休息,知道了吗?”
顾瑀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拔腿就走。
卧房里,守在床边的冬蝉低着头默默退出去。
顾瑀屏住呼吸步步走近,在床边坐下刚想拉起苏锦的手,视线就不受控制的落在被子上拱出了弧度的地方。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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