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立刻用以气御针之术,是因为淤堵物就犹如受阻的洪水,肝经上的银针就好比是一个个闸口,若一下将所有闸门打开,肝胆肯定会被震裂。
陆风时而捻动,时而提插,或弹、或摇,或刮。各种手法运用的行云流水。
“陆医生,药买回来了。”
“两碗水熬成一碗。”
小丫头急忙去熬药。
又过了半个小时,陆风开始拔针,每拔出一根,穴位中都会有浊气或是混浊的黄液渗出来。
“陆医生,药熬好了。”
陆风接过药碗,把中药灌入施长林嘴里。随即以天枢穴为核心,形成一个梅花针阵。
“嗡……”
银针嗡嗡作响,飞度震荡起来。
小丫头双眼瞪的老大,被震惊到了。
“咕噜咕噜……”
施长林的肚子叫个不停。
“噗噗……”
屁声犹如爆豆,随即一泻千里。
恶臭瞬间弥漫整间屋子。
排除淤堵的毒素,施长林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
嗡鸣声戈然而止。
陆风脸色略显苍白,将银针拔出来。“丫头,你爷爷没事了。”
他耗费大半内力救治施长林,这一次总算没昏睡过去。
“呃……”
陆风话音落下,施长林果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爷爷!”小丫头喜极而泣。
“小蕊……”施长林声音还有些虚弱。“我……我这是怎么了?”
施小蕊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方才施长林吃饭时突然犯病,晕过去之前,他让施小蕊去找陆风救命。
庆幸陆风医术精湛,且来得及时,再晚半刻钟,恐怕施长林已经到阎王那里报道了。
“陆医生,谢谢你。”施长林满脸感激,那感激中还夹杂着浓浓的羞愧。“那天老朽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没想到您非但不与我计较,还救了我的命。”
“救人乃医者本分,老人家不必客气。”陆风说罢掩住口鼻。“还有,你还是先去洗一下吧。”
施长林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稀屎里,老脸顿时红了。
“咴儿,咴儿……”
院子里突然传来阵阵驴子的叫声。
陆风向外望去,只见那驴子倒在棚里,不住声的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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