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前川附近杀的黑瞎子。
陈永福这话一出来,村里几个懂打猎的,全都笑的不行了。
“老陈叔啊,你快回家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八号线?你可真说得出来。”
八号线,是一种铁丝的型号,直径大概五毫米左右。
三百多斤的大黑瞎子,力量老大了,别说是八号线做套子,就算是手指头粗的油丝绳,都未必困得住。
曾经有一次,村里人进山就遇见过一回,一只黑瞎子不知道死了多久,脖子上拴着一节油丝绳的套子。
那是黑瞎子愣生生挣断了油丝绳,却没办法弄掉套子,连饿带勒才死的。
能说出八号线做套子,真是纯纯的外行话了,所以大家才笑。
陈永福不明白周围的人笑啥,还是陈德勇心眼儿多,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陈永福老脸一红。
“不对,是我记错了,应该是油丝绳。”陈永福赶紧改口。
“行,陈叔既然说是油丝绳,那想来黑瞎子为了挣脱,肯定会磨坏了脖子周围的皮毛。”
许世彦知道陈家就是在胡搅蛮缠,但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有些话必须当着大家伙说清楚。
“媳妇,你回家去一趟,把那张黑瞎子皮拿来,让大家都看看就知道了。”
许世彦扭头,让苏安瑛去拿熊皮。
苏安瑛点头,迈步往外走,有几个好信儿的小媳妇,就跟着一起去了李家。
不多时几个人回来,拿着那张熊皮。
许世彦将熊皮展开,当时他扒皮扒的挺完整,黑熊脖子那里,一点儿摩擦的痕迹都没有。
“诸位看一下,这黑瞎子肚子上有两道口子,那是我用斧子砍的。
按照这黑瞎子的体型,和我的个头也该看得出,当时黑瞎子是直立起来要扑人的。”
许世彦指着熊皮上的两处伤,说道。
“我说过了,这黑瞎子钻进我的窝棚,把我带去的酒喝了,喝的醉醺醺往外走。
正巧我回去跟它打了个照面儿,它站起来要扑我的时候,被我两斧子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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