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他的同时,又会感到相当的不爽。
简而言之就是,童磨非常擅于让自家老板吃瘪,但又没直接触怒老板到想要当场开除他的地步。
就和曾经的月子一样,是经常在鬼舞辻大少爷的暴走神经边缘疯狂试探,但又始终维持着“我还有那么几个优点,损失了我更亏的是你自己”这样的“伴糖鸡肋”属性,属于食之有味(但不是喜欢的味道)弃之相当可惜的水准,让鬼王常年头疼不已。
啊,这么一提的话,自从德川幕府后期西洋文明渐渐进入到霓虹以来,无惨大人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再认真召开过十二鬼月的集会了呢?
他就像是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积极投身到了对新事物的研究和探索之中,试图变换途经和方向来解决困扰了自身数百近千年的克服阳光大难题,已经是彻底疏于管理手中家族企业内部的各项事务的状态了。
唯独享受生命的生活态度这一点,在鬼舞辻无惨身上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既然命运慷慨赠予了他无穷无尽的寿数和生命力量,不好好享受这份馈赠怎么行呢?
所以除了太忙的时候会吃鸣女送的工作餐,稍微放松一下的时候自己寻觅合口的小面包,才是他鬼之始祖一贯的作风;就像你太忙的时候偶尔吃吃办公室集体买的kfc工作快餐也就算了,怎么能节假日休息逛街的时候还吃那种垃圾食品呢?
于是跑出了无限城在外就餐完毕、还不忘把残羹冷炙都倒进了无限城这个中转站,由鸣女负责丢到荒郊野外的山涧中去的无惨大人,就直接开始在案发现场附近阡陌相连的小巷里散步消食起来。
穿着纯黑暗纹丝质浴衣、将黑卷发如江户时期那般随意束在颈后的美艳男子踩着脚下“嗒嗒”的木屐,高大纤瘦的身影带着百鬼夜行的可怖气息匀速地走在沿途昏暗路灯的灯光下,时而隐没进黑暗中,时而又重回明亮之处;两边临街的民宅中同样不时有光透露出来,一半是老式摇曳灯盏的光芒,一半是新式西洋挂灯的光芒。
这年头的灯丝尚未改良到后世基本定型的钨丝版,还是那之前一版的毛竹丝;毕竟,照明能力比毛竹丝灯强3倍的钨丝灯,还要再等1年之后、才会由奥地利人发明出来。
比起数百年前的夜晚来可能算得上是喧嚣、但比起那些真正提供灯红酒绿的喧嚣夜生活的场所而言、又称得上是寂静的夜里,许多细碎的说话声透过主体结构依然是木质的民宅房屋,都逐一传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耳朵里。
有小女孩的童声在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去奶奶家啊?”
也有上了年纪、至少已经是中老年人了的粗嘎男性嗓音在叹气着说:“又快要到下一次交房租的时候了啊唉……”
那些家长里短絮絮叨叨的话语都直接被无惨老板给筛掉略过了,他想找的是,那些内心拥有着明显的弱点和漏洞、孜孜不倦渴求着什么、追寻着什么的家伙。
这么形容的话,诸位可能会觉得:那全世界那么多觉得自己缺钱的人,是不是都会成为屑老板的菜?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当鬼可赚不到钱啊……除了偷鸡摸狗、打家劫舍、吉原灰色产业之外,如今这个正处于重大变革时代中的霓虹社会,就还没有发展出足够的夜间稳定合法职业来给不能见光的鬼提供工作岗位的;更何况打工人是永远没法发大财的。
我赐予那些贱民们力量和永生,而那些下等人将从此“荣幸地”背负上为我找花直至完成目标的命运,多么慷慨且公平的交易啊。
由于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单方面付出血,青色彼岸花的确切消息则是一点下落没有,所以总体说来、我还亏了呢——以上这些才是鬼王大人的心声。
鬼之始祖的五颗大脑,在数量上拥有绝对的优势;这就让他在处理这些琐碎信息的快速筛选提炼方面、有着凡人所难以企及的高效。
很快,他就在众多的低语拌嘴埋怨的“民声”中、听见了有人在“笃笃”敲着能乐小鼓的声音。
眉头微皱的无惨老板循声而去,想看看这贫民窟里哪来的“音乐家”。
站在一名十指插入发丛中手肘撑桌、面前铺满了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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