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光鲜靓丽的行头,在旁人眼中看来简直就是直接走入某座西洋馆里、或张嘴就说出流利西洋语也都毫无违和感的形象典范。
明治初年的江户城街上,照明的主力军就还是罩在和纸灯笼里的植物油灯盏。
真正开始使用带有浓重工业化色彩的标志性燃料的西洋灯——即煤气灯或是石油灯,还要再等几年、一直到了明治5年(公元1872年)的9月底,才最早由横滨煤气公司在横滨的洋人町点燃;而霓虹最早的弧光电灯的问世,则是要等到更晚的明治11年,随即在明治21年之后彻底战胜了煤气灯和石油灯,彻底稳固了自己的照明统治地位。
“你说的是累吗?”他明知故问,“没什么安排,如果你不在无限城的话。”
鬼的始祖眨了眨眼,好看的眉眼轻轻睨了这世上唯一有资格和他比肩的生物一眼,说:“这孩子和我很像,可怜的身体状况、优秀的性格和头脑。”
听到这里的月子深吸了一口气,吞下了自己滔滔不绝的吐槽欲望——健康状况暂且不提,毕竟变成了鬼以后都得到了“巨大改善”,至于那所谓的“优秀的性格和头脑”……呃讲真、这世上真的会有啥“头脑好”的生物,是对自己的性格状况一点b数都没有的吗?
这盲目且强大到持续了近千年的自信啊,到底是从何而来???黑人问号脸的月子表示不李姐。
“我很中意他,想看看他能成长到何种地步。”鬼舞辻无惨还在继续发表他的高谈阔论:“我们鬼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自诞生之初起、就需要长辈们悉心照料的弱小生物;即便没有我,这孩子也能独自活下去,吃更多的人,从而变得更强……”
“那为什么……”你还要多此一举呢?
还不等月子问完,臭不要脸的鬼老板就肉麻兮兮地道:“众鬼们……就像我的孩子们,也就是你的孩子们哟。虽说孩子这种东西,诞生的唯一用处就是听大人们的话,做大人们想要他们做的事,成长为大人们想要他们成为的样子,但是偶尔……他们也是会有些别的用处的。”
在鬼舞辻无惨的理解之中,如果说人类的孩子是父母的财产、养老工具、基因血脉的传递者,那么鬼就是他这个鬼之始祖用来寻找青色彼岸花、分散鬼杀队注意力,以及做任何他分身乏术或不愿亲身涉险之事的工具鬼——在鬼的群体之中,个体的死亡和泯灭、几乎不会引起身为鬼之始祖的无惨的多少情绪波动,但倘若是有人想要全灭他和他的“孩子们”这个族群,那就是踩踏到他发飙的红线了。
由于月子还想要和以鬼王为首的非人生物群体维持目前总体尚算良好的物理关系,所以有再多的槽她也会选择忍住不吐咽下去;当然更好的处理方式是巧妙转换她所不喜的话题,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歪楼”。
“啊~啊~好想去西洋的那些红毛国旅游啊……”一身掐腰的洋装,就连发型都不再是传统和式的大垂发或各式江户时代流行发髻了的月子,脚上纯黑的珍珠小皮鞋踩在小块小块拼接而成的微湿石板路上,随着步伐的规律发出阵阵清脆的咔哒咔哒声。
“呐,无惨,”呼吸着冬夜里的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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