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骂了一句:狗日的,本少爷特么的不是断袖!”
“对,就是这句,可把丞相家的少爷恶心坏了,他向来痛恨断袖之癖。”
“兄弟们,说句实在话,他的戏敢称是九州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戏?
这……花魁不会是,解家小九爷吧?
黑瞎子茶也没喝完,赶紧起身就走,这家伙不会在九州失身吧?!
茶舍伙计看着健步如飞的盲人,开始怀疑人生。
此时。
颐香院。
兰妈妈看着这个女子大变男子的戏码,一脸悲伤欲绝,她可是把昨天丞相家公子给的钱又给退了。
那可是千金啊。
面前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子还在梳妆打扮,他化着浓艳的妆容,声色温和,“你不必气恼,我既然说了,就会帮你把银子都挣回来,今日的戏,会引来更多的人,你一点也不会亏本。”
兰妈妈半信半疑,但那场戏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简直空前绝后,一定能吸引来更多的顾客。
“暂且信你,若是不能让颐香院回本,你就算是男子也得给我卖身!”兰妈妈留了下一句,甩袖就离开了。
解雨臣嘴唇微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
她家花魁和情郎私奔了,刚好他的现场而且是被人下了迷烟,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台上。
穿着一身粉色的戏服长袍,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上台就让众人忍不住唏嘘,不愧是花魁。
解雨臣没办法硬着头发唱了一出戏,台下不知道谁家的公子,眼睛黏到他身上了,还一直出价,出到了千金一晚。
于是乎,他抱着先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再出手的情况下,和丞相家的公子一同进了门。
解雨臣有进门卸妆的习惯,那丞相公子也是猴急,伸手一摸,摸到了解雨臣的胸肌。
都是男人,摸一把也没啥,解雨臣没动手,不然能拧断他的脖子。
但对方明显反应更大,脸色那是大变,还低骂了一句,“卧槽,男人。”
之后夺门而出。
出去之后还朝天又大骂了一声,“狗日的,本少爷特么的不是断袖!”
解雨臣一脸无奈,还脱了身上刚刚被摸到了衣物,脏手,他还没骂呢。
于是乎,这场戏就闹到了现在,颐香院作为九州最大的场子,这堂堂花魁是个男的,一下子就引来不少人好奇。
今晚听闻要开嗓唱戏,所以来了不少慕名而来的人。
黑瞎子是翻墙进来的,这灯火阑珊的,可真是热闹,早早台下就是乌泱泱的一群人。
黑瞎子懒得凑这种热闹,就翻墙上了三楼,这才发现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花名牌,这不懂规矩可就吃大亏了。
别问黑爷为什么知道会吃亏,他找人讲究一下快字,推门就进,不是花魁他就走。
这招……
可行不通。
两下就被那兰妈妈带着守卫给拦住了去路,“这位公子,我们颐香院的规矩您可要守好了,还有半刻花魁就要出场了,您没必要这么猴急。”
“谁猴急?”黑瞎子回头,黑布蒙着眼,唇瓣轻启,“我是个盲人,只是没找到路,劳烦您找人带我入场。”
兰妈妈表情略显无语,男人她见多了,一个瞎子还来看花魁倒是第一次见。
“呵~”
一声嘲讽的笑声在楼上响起。
黑瞎子抬眸往上看。
只见一个身穿粉色戏服的少年立在那,已经化好了戏妆,一身风骨,嘴角上扬,“来的那么慢,我以为你是死路上了呢。”
这么厚的妆,黑瞎子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大金主,少年时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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