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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必定受不了要来讨好你。届时,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赵桓熙惴惴不安:“这能行吗?万一她生气……”
“你就放心吧!不行表哥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殷洛宸道。
是夜,徐念安沐浴过后,在秋千上坐到头发都晾干了,赵桓熙还没回来。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还没亮灯的西厢房,又看了看院门处,起身吩咐松韵打点小丫头们给殷洛宸与赵桓熙表兄弟俩留灯留水,自己回房睡了。
亥时中,赵桓熙和殷洛宸一道鬼鬼祟祟地回来了。
正房里静悄悄的,值夜的晓英坐在抱厦里头打瞌睡。
赵桓熙悄悄走到碧纱橱里,往梢间里头一看,脚踏上一双绣鞋,徐念安已经上床了。
他回到抱厦里,叫醒晓英,让打水沐浴。
浴后,他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刚走到梢间门口,便见徐念安睡眼惺忪地坐在床沿上。
“你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下了床趿着鞋向他走来。
赵桓熙愣在那儿,“我吵醒你了?”
“没有。你这么晚不回来,我原本就睡不着。头发还这么湿,怎么睡觉啊?晓英,拿几块干的布巾子来。”徐念安牵着他回了房,吩咐外头道。
布巾子送来后,徐念安将赵桓熙按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拿布巾子一寸一寸地帮他把头发掖干。
“晚上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徐念安问他。
“去祖父院里学刀法了,表哥也去了。学完出来,我们三个在外头的亭子里聊了一会儿天,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赵桓熙心虚道。
“以后若是这么晚才回来,就不要洗头了。头发晾不干,湿着睡觉以后是要头痛的。”徐念安叮嘱道。
“哦。”赵桓熙感觉为难了,天这么热,练完武一身汗,回来若不洗头,岂不是要臭了?要不明天练完武回来沐浴过再出去好了。
“明天准备做什么?”瞧他不说话,徐念安又问。
“和表哥一起读书。”赵桓熙道。
“上午瞧着你还看表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现下倒好得仿佛亲兄弟一般?一同逛街便这般能增进感情吗?”徐念安笑道。
赵桓熙紧张起来,道:“不是你说要我学习他的长处吗?”
“那你与我说说,你如今与他这般要好,准备学习他的什么长处?”徐念安低头看他。
“我、我不跟你说。”赵桓熙憋红了脸,背过身去。
“为何?你肯学旁人的长处乃是好事,为何不与我说?”徐念安揪揪他的长发。
“我就不与你说。”赵桓熙犟头倔脑道。
“不说便不说吧。”徐念安也不强求,只一边帮他擦着湿发一边感慨道:“这才做了几日夫妻,便生分起来了。好在是假夫妻,若是真的,以后的日子可怎生得过?”
赵桓熙一听,坏了,这不适得其反了吗?他就说殷洛宸这法子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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