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岐自赫连幼清出现就扒在她怀里不松手,直到夜间就寝,已经换好寝衣的赫连幼清胸口还扒着奶团子。
这让只能将人揽在怀里的顾世子鼓着脸戳了戳奶团子的脸颊。
背靠着心上人胸口的赫连幼清可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她沉思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顾岐的后背。
“在想什么?”顾文君呼出的热气伏在耳际。
赫连幼清禁不住缩了缩头,整个人又往她的怀里靠了靠。“既然玉蝉是打开藏宝地的关键,而小七又以玉蝉为食,这其中是否有何关联?”
“或许吧。”关于这一点顾文君其实也不敢确认。“玉蝉内蕴含的力量毕竟不是常人所能驾驭。”
“你什么意思?什么力量?”抓住关键的赫连幼清转身看向她,而怀里的奶团子随着长公主的动作不免夹在了她二人之间。
“这要解释也是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顾文君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解释能量转换,说到最后她有点口干舌燥的她正打算下榻,就被抿着嘴的长公主揪住了胸口不让走。
“你和我说清楚,当初时不时的撩拨我,是不是因为玉蝉中蕴含着你所需要的能量元素!”
顾文君:“……”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该欣慰心上人太聪明从只言片语分析得出正确答案,还是有点想抽自己嘴巴叫自己欠嘴的顾世子心虚的转移开目光。
守夜的侍女惊奇的发现这天夜里,驸马被长公主撵出了内室,与其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一床被子。
侍女:“……”
抱着被子的顾世子:“……”
哪怕直到第二日长公主都没什么好脸色对着驸马,渐渐地便有流言说是长公主生气是因为顾世子带回来的私生子,看那奶娃娃的模样也不过一岁左右,但奇怪的是,长公主对奶娃娃却好得很,时常抱在怀里亲自照顾。
不过流言也不过一上午就被徐嬷嬷处理掉,至此也没有人再敢传播流言。
相比长公主疑似因私生子而迁怒驸马的流言成为侍女们偶尔小声的谈资,一连多日都消失的纪祚显然让海州的人蠢蠢欲动。
而人前消失的纪祚此时却被关押在地下室,已经被擒住狼狈的他凶狠的盯着坐在上首的‘宇文成康’。
“少主费尽心思,看样子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纪祚咧嘴笑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坐在上首的齐景行笑着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场空与否,还要如何去看。”折扇在手心点了点,他的声音还在继续。“王爷想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不巧,我等却希望王爷是瓮中之鳖。”
纪祚扬眉,笑的不置可否,可在下一刻当看到同他人一起走过来的心上人时,登时面色巨变,厉声喝道:“宇文成康,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抓婉儿算什么英雄好汉!”正说话之际,婉儿被推到纪祚面前,对方一个踉跄跌倒,纪祚本就身有顽疾,想要搀扶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婉儿跌倒。
“婉儿!”
“算算时间,王爷身后的藏宝图应该是到日子了才对。”就在婉儿无力的爬起来看向纪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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