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知起初派人护送小活佛进京,而后又令人在“虏胁”一事插了一脚的镇南王又是何意?
但眼前最令顾文君头疼的是记忆缺失五年,倒是不知自己对之前又是了解多少。
她心知以自己性子,必然不会将太多想法透露给他人,而从坤九等人口中获知的信息又有几分真假,却是一时不好判断。
“活佛可是甘愿?”顾文君忍不住问道。
在她看来小活佛分量不轻,相比中原,远在吐蕃的信徒众多,又怎会甘愿被他人利用,除非…
“自是不愿,可又能如何?他前后树敌,哪有转圜的余地。”赫连幼清微微扬起眉眼,她看向顾文君,不知是否因为心意相通,还是顾文君这般毫不设防的模样取悦了自己,赫连幼清只觉得心头欢愉跳动的厉害,忍不住的眉尾都惹上了一份心意。她只觉眼前的心上人不知怎的越发的对她的胃口,心里越发温热之余,不觉得微微靠近。
顾文君心中一动,她想到吐蕃区别于中原的统治,狐疑道:“那他之后又有何计量?”
“文君向来心思敏锐,不妨猜猜?”
此时夕阳的余光散入赫连幼清清亮的眸光中,不免让一直注意她变化的顾文君有一瞬间的失神,她胸口忽然发热,不禁都跟着想要挨近了一些。
“臣斗胆猜测,此事一了,活佛怕是一时不会再回吐蕃。”顾文君注视着赫连幼清微微挑起的眉尾,那模样看着倒像是分外意动。
顾文君耳尖发热却也不至于让她连分析的余力没有,倒是那一瞬间禁不住开了口。“她与殿下合作,莫不是想要夺权?”
剑指江山,成为吐蕃真正的掌权人?
“若是如此,以小活佛如今在吐蕃的威望,在藏王病重时,便将掌权了。”赫连幼清笑着点了一下顾文君额头。“世子这次怕是猜错了。”
赫连幼清举止间的亲昵让顾文君禁不住耳尖烧得厉害。“黔南王王位?”
“非也。”赫连幼清笑着又戳了一下顾文君额头。
即非金银又非权势,和赫连幼清合作,便是为了己身。
对外又是身死道消……
以假死脱身……
顾文君思索了半响,到底是信息太少而想不透彻,关键是赫连幼清近在眼前,使得她总沉不下心思考。
“臣想不出来。”
顾文君摇头,想着赫连幼清既然有心提问,应该是留了后手,她就打算等着对方直接告诉,哪知眼前这位主儿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既然世子想不出来,不如哪日想好了再知会本宫。”赫连幼清说着就要抽身离开。
顾文君心下一急,盯着赫连幼清巧笑倩兮的眉眼,脑袋一热顾不上其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迫使’人又倾身挨向了她。“殿下!”
赫连幼清抬眼看向了她。
眸光盈盈如落日春雨,熠熠生辉。
对方也不说话,只这般看着顾文君。
顾文君忽感口干舌燥,以往那股子伶牙俐齿却在这时仿若统统忘了干净,脑袋里瞬间想的竟然不是赫连幼清这家伙变得让人琢磨不同,反倒想的是对方的眼睛真是好看的厉害。
厉害的到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向了对方眼尾,触手的温热连带着指尖都跟着发烫。
她手指刚刚压上,两人俱是一怔,心思各异起来。
“我想不出,你告诉我罢。”顾文君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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