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儿啊,练功可不能落下,一天不练都得手生不少。”
“我知道了爹,不会落下的。”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过一顿夜宵,各自回房间休息,杜北紧紧的拉着尹鹿金的手,“快去洗澡,洗完之后我给你松快松快。”
“嗯,元朔哥,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一个人肯定手忙脚乱的。”
尹鹿金先把头发散开,打算洗一洗,一整天都在厨房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连头发丝都浸入味了。
“我也就只能帮你算算账了,厨房里的活我可是笨手笨脚的。”杜北倒是没着急换衣服,带着一脸笑意看他披头散发的样子。
这里嫁了人的男子,并不像普通男子那样束发,而是盘发,一般会从耳朵上方编一个麻花辫,两边对称,梳到脑后,和所有的头发合成一股再盘起来,可以盘高一点也可以盘低一些。
甚至有些人会干脆梳妇人发型,和简单干练的男子束发区别很大。
尹鹿金更喜欢低盘发,他的头发是又细又软的,不是很乌黑的颜色,阳光下偏棕,发量不多不少,低盘发让他多几分成熟温柔,现在这样披散下来,反而稚气了些。
将头发都解开,曲溜拐歪的发型有点奇怪,他便顺手往后一拢,用发带绑着,“那我去洗澡啦。”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回到房间里,一边用布巾绞干头发,一边催促杜北去洗澡,但杜北正在作画,并没有回答他。
他只好凑过去看,画上正是一个雌雄莫辩的少年对着镜子拢发,露出些许侧脸,四肢纤长。
虽然并未着色,却也仿佛看得出来画者对画中人细腻的爱意,每一个发丝都是美的。
“你、咳咳、你怎么又画我?”尹鹿金不管看到几次,都觉得不好意思,杜北画里的他仿佛在发光一样,好看的他都觉得不真实,但仔细看过去,眉眼、四肢又分明是他。
他曾疑问过,杜北当时便说,“大概是,爱的加持?情人眼里出西施。”
杜北现在越来越直白的表达爱意,让尹鹿金习惯不来,但又极为受用,后来再看到杜北画他,虽然羞涩,但还是会第一时间夸赞。
“画的好像,和我一模一样!”尹鹿金这次也不例外的夸奖着。
杜北放下笔,自己也欣赏了一下,对他的夸奖很受用,“那是,这可是我爱人,肯定能画的一样,若是有哪里不同,那一定是摸的不够仔细。”
“什么?”
“我说,若是画的不像,一定是我最近摸的不够仔细,不如今晚就复习一下?”
尹鹿金没好气的把布巾甩给他,“你真是够了!”如果他没有从头红到脚的话,这句话也不会那么像撒娇。
杜北接过湿漉漉的布巾,好脾气的帮他绞发,“难道我说错了?”
“你还说?”尹鹿金向后杵了一下,小声的骂到,“色鬼!”
“对你确实是。”杜北面不改色的收下他的唾弃,反倒很光荣一样,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头发差不多干了,我去洗澡,你先上去躺着。”
尹鹿金摸了摸发尾,瞪了他一眼,“快去,都这么晚了。”
“好。”杜北拿上换洗的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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