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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那大兄夫妻俩遭遇不幸,家中长辈受不住,双双病倒,这流水的银钱往外撒,也不见好转,我那内人又不善经营,这唉现在只能想法子筹措银钱了。”
杜北一番真情实感的忧愁,简直是推心置腹一般的和梁公子道出个中艰难。
正当梁公子要假装借些银子给他的时候,他又变得振作起来,“好在大兄在时,曾经收了两坛美酒,可换些银子,那可是六十年的女儿红,可遇不可求,梁兄,我打算办个品酒宴,将这两坛女儿红卖掉,你觉得如何?”
梁公子一听是六十年的女儿红,腹中酒虫被引了出来,恨不得当场饮三大碗,眼睛都睁大了两毫米。
“杜兄说的可是真的?六十年的女儿红?”
杜北摸着胡须,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傲然点头,“自然是真的,我那大兄为了这两坛酒,足足缠了酒家大半年,才以两千两一坛的价格买下来。”
“故而,我想着,只要卖掉一坛酒,也足够家中支撑一段时间了。”杜北话语之中泄露出一些不自信来,仿佛不知道是否能卖出去这样高价的酒。
梁公子立马抓住了他的犹疑,热情的拉着他的手道,“杜兄,你也知我这个人啊,就好这么一口美酒,总之是要卖,不若卖给我?”
“这”
梁公子开始巧舌如簧的劝说杜北,将一个压根儿不懂生意经的书呆子哄的团团转,答应以一千八百两的价格将酒卖给梁公子。
梁公子怕他反悔,在书店当场写下买卖契约书,还替杜北结了账。
两人一块从书店离开,杜北对梁公子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甚至决定今天就把酒给了梁公子。
梁公子自然满口答应,约定好下午去抬酒,这才回家去拿银票。
杜北则是带着轻松的笑容回了家,只是一进家门,他就笑不出来了。
“鹿金,你这是怎么了?”杜北赶紧上去将跌在地上的尹鹿金扶了起来,看他似悲似哭的恍惚模样,脸上身上还有水痕,地上更是湿了一大片。
“我没事元朔哥,我去换件衣服。”尹鹿金推开他的手,急匆匆躲进屋里。
杜北收回手,站在原地,神情不太好,无端的压抑。
躲在房间门口的银宝看着叔父,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如刀一般的视线射向小银宝,吓的小娃娃当场蒙住,小脸煞白。
杜北很快调整好表情,变成和往日一样温润的模样,走过去将小娃娃抱起来,“银宝,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屋里?”
小孩子记不住事,而且杜北以前都对他很好,他抱住叔父的脖子,软糯糯的说,“是小叔叔让我在屋里等他的,但是、但是我听见奶奶在骂小叔叔,叔父,奶奶为什么老是骂小叔叔?是因为小叔叔学不会做菜吗?”
才五岁的银宝,已经开始学习做菜了,有他自己专属的小菜墩和小菜刀,但他母亲害怕孩子切到手,总是盯着他,还说他没有他父亲那么聪明,所以需要母亲陪着。
在小银宝的心里,不聪明等于不像父亲一样会做菜,小叔叔也不会做菜,所以小叔叔也不聪明。
不聪明就会被骂,所以奶奶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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