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舒重感情,要不是那个前任死了,就是前任不是个好东西,我怕他受过罪,所以想着应该是前任死了。”
林青舒重感情,只要对他好,吃苦也愿意,但这样两人还是分开了,那只能是前任的问题,要不然是死了,要不然是坏家伙,但要是前任是个坏家伙,说明林青舒受过罪跌过跟头,所以还是让前任死了吧。
张大哥这样理解杜北的逻辑,看着这个小师弟嘴里的老实人的眼神一下子不对了,看他笑的假模假样,半点都不相信这是个傻乎乎的老实人。
不过,他也看出来这人对小师弟的心是实的,那就够了,心眼多一点也好,小师弟可以少操心一点,以后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他不想说,是因为这事给他的打击不小,估计还对我爸和我有愧疚,他呀,打小心思细腻,看着再软和不过的一个人,实则长满了刺,只不过这刺都是像内长的,扎不到别人,他自己早已千疮百孔。”
张大哥将这一桩前情对杜北一一说明,其实无非就是两个字,嫉妒。
张家父子都就职于华中大学,但头衔是有区别的,张大哥是副教授,张父是教授,两人的工资就差着二十多块钱一个月。
最重要的是,如果张父和张大哥同时开项目,为了保证资金的充足,优先通过张父的申请,而普通讲师连开项目的资格都没有,也不可以带研究生。
林青舒回国那一年,受张父邀请,来华中做张父的一助,并且独立发表了两篇论文,一篇是在国家级科研月刊,一篇是在国外的顶尖学术刊物《science》。
学校领导是为了留住人才,但考虑到林青舒过于年轻,打算以副教授的名义聘请林青舒,并保证张父的项目结束之后给林青舒提为教授。
不知道怎么的,这件事就走漏了风声,并且传到了林青舒前任的耳朵里,前任只是普通讲师,已经三年未升职,听到这个消息一时红眼病犯了。
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林青舒的性向之后,就想出了假装追求他,等他同意了,再设计他写下情诗,拿着情诗去校长那儿举报。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拍照,一来国内现在使用的相机个头都还比较大一点,二来,他不想把自己的影像和林青舒留在一起,他嫌恶心。
杜北脸上的笑容未变,像是雕刻上去的一样,一双眼里是滔天怒火,“这样的人也配做老师?”
张大哥自然也觉得不配,但是他能说什么?因为那人拿着林青舒性取向的把柄,他想找麻烦都要仔细一些。
“和你说这些,也是为了让你清楚,青舒以前受过罪,又被人骗过感情,希望你能多包容他几分,也不求你对他多好,但是,”
张大哥笔直的看向杜北,一双眼像是透射光一般看进杜北心底,“但是,若有一天你和他没有感情了,也要好聚好散,你要是胆敢欺骗、糟践他,我绝对不放过你!”
杜北冷哼一声,喝掉茶,忍着怒火,“我爱他,远你比想象的爱,这口气,我得替他出!”
“大舅哥,这杯我敬你。”杜北以茶代酒,举起茶杯敬向张大哥,换了称谓,也更加诚心。
张大哥和他碰了杯,好好的茶,喝出了烈酒的滋味。
“大舅哥,你再跟我说说,那个人渣的详细情况。”杜北一脸铁青,咬着牙根,“有些事,你们不好做,我却不用顾忌。”
张大哥一想,还真是这样,那个人渣又不认识杜北,被整了也不知道为啥,自然就不会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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