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阎婆惜撇了贾瑞一眼道:“公子连这点小事都不用奴家,是嫌奴家蠢笨么?要不你来瞅瞅,我铺得好不好?”
看着阎婆惜脸朝里跪在床上把腚沟子撅得老高在那慢条斯理的铺床,贾瑞突然觉得一股厌恶。
自己又不喜欢这个婆娘,不过是借助她给宋江戴顶帽子,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然后看看能不能把宋江杀人的罪名给他免了,杜绝掉宋江上梁山的根本原因,何必跟阎婆惜在这演戏呢?
“哎呀!”发觉腰间多了一双手阎婆惜小声惊呼道:“你要干嘛?”
“要!”贾瑞的回答简单而坚定。
“公子还不放手,你再这样我喊啦~”阎婆惜扭动着腰肢似乎想逃避贾瑞的手。
“喊吧,你不喊我还觉得没意思呢。”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云收雨住,阎婆惜犹不能已,闭眸嘤咛道:“我只道你是个谦谦君子文弱书生,怎知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上午还一口一个嫂嫂的叫,这会子便不将人有半点尊重……”
贾瑞拍了拍笑道:“实在是娘子太过妩媚,小可一时把持不住,如今追悔莫及,还望嫂嫂体谅则个,小可下回属实不敢了!”
阎婆惜听了嗔道:“这会子又来说些便宜话?穿上裤子不认账么?”
贾瑞笑道:“还没穿上呢。”
“你若下次不来哄我,我便将你今日强迫我之事告诉你公明哥哥,到时候大伙一拍两散!”
贾瑞道:“既然如此,小可只能乖乖就范了。却不知与我相比,公明哥哥功夫如何?”
“好好的提他做什么?”阎婆惜柔荑握住了叹道:“怎能生得如此雄伟?我竟再未曾见过。”
转眼已是黄昏,宋江下衙回来贾瑞已经又备下一桌酒跟宋江致谢,又连谢阎婆惜帮着料理,宋江只称不谢。
二人吃酒谈笑好不快活。
第二日贾瑞便将蒸酒之法传授给了郓哥。
郓哥问道:“当初武大哥就是因为这个酒被西门庆坏了姓名,如今咱们在这里做没事吗?”
贾瑞安慰道:“不妨事,宋江在这里也有些资历,就是那些乡绅仕宦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我会假宋江之名去联系一两家酒肆销售咱们的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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