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肯跟我合作,整个阳谷县的酒可就都成了咱们的买卖了。”
西门庆如何花言巧语的忽悠武大郎只是不肯松口。
无奈西门庆只得叹了一声道:“罢了,今日我就不多打扰了,大郎也再考虑考虑我说的话吧,同你家娘子商议商议,若是真的成了,是大有好处的。”
说罢告辞去了。
待西门庆走后贾瑞和金莲才从里头出来。
大郎道:“果然是让贤弟猜中了,咱们这烧酒生意才做起来便有人惦记上了。”
贾瑞叹了口气:“大哥,咱们这烧酒法子就算外传也不能让西门庆得了去。
他这人口风也不好,又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若是他得了方子肯定会把咱们一脚踢开。”
武大郎点头道:“我晓得!”
出了武大郎家西门庆闷闷不乐。
他自然是想得了武大郎烧酒的方子,却并不单是为了赚钱。
作为一个富二代,又同阳谷县官面上都有往来,西门庆深知权势的重要性。
他是想要用这种烈酒的酿造之法去攀附州府、甚至是汴京中梁太师、高俅这样位高权重之人。
尤其是蔡京,独宰这些年,上至朝纲税法,下到官员任命,哪个不得蔡京点头才行?
甚至汴京中都流传着:三百贯,且通判;五百索,直秘阁的童谣。
当然,这是有些夸张的,可蔡京生活极度奢靡,更有传闻说蔡京宴请下属,吃家里的灌汤包。一顿饭,确切说,仅包子一项,就花费一千三百贯钱。
想讨好这种人光送钱,送少了是不顶事的,头脑灵活的西门庆一尝到这个酒就想到了可以用酒来往汴京去巴结!
可武大郎若是不肯告诉自己配方该如何是好?
烦闷间西门庆便进了武大郎隔壁王婆茶肆。
这王婆也是紫石街上的老户了,五十上下年纪,守寡多年,只有一子在外头谋生活。
王婆孤身一人,在紫石街上开着这家茶肆,并兼做媒婆、人牙子、拉皮条和接生等工作勉强维持生计。
此刻见大金主西门庆来了忙笑着迎上去说道:
“哎哟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来了?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日大官人怎么得闲来我这里坐坐?要吃杯什么茶?”
西门庆笑道:“干娘进来可好?不论什么茶,点一盏上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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