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转化为了犹有过之的阴沉杀意。
因为就在刚刚,他终于听到了困扰自己六年、辗转反侧却从来下意识刻意回避的那个答案。
由仁野保亲口承认的罪行……那场让他离开东大附属医院外科的事故,其实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暗算。
在那之后,并未做出多余的情绪发泄,风户京介自觉十分清醒而冷静。
他没有怒吼质问,也没有哭泣崩溃,只是抬手喝干了最后一点啤酒,然后稀疏平常地起身,仿佛要再去拿下一罐啤酒。
似乎酒意上头,仁野保也不再动作,只是垂着头坐在原地。
就在他的对面,毫无防备地侧身歪坐着,露出后心与脖颈,偶尔发出一种只有深醉的人才会发出的模糊的无意义喃喃。
此刻,给自己调整好橡胶手套,风户京介细细打量着仁野保的箱中抽出的、属于这个人的手术刀。
然后上前,从后制住仁野保,左手持刀,如过去的许多次手术一般,稳定、冷酷、干净而利落地划了下去,任由血色浸染上原本一尘不染的手套。
有条不紊地清除掉所有属于自己的痕迹,将现场一点一点变成“畏罪自杀”的模样,直到最后站在门口时,风户京介才恍然发现一个令人惊叹的事实。
他的左手,在整个过程里,一次也没有再无法自控地颤抖过。
仿佛从未经历过严重到无法持刀的致命创伤似的。
下午六点。
已经是晚春的季节,现在这个点太阳将落未落,昏黄的光线已经足够玩家挑选带有阴影的高处降落,而不用像白天一样行动处处受限。
在附近并没发现形迹可疑的人影,她也就安心下来开始耐心等待。
在那之前,为了预防最糟糕的结果,玩家已经有了一连串的应对计划。
pna,一旦发现警方出现在五条街道之内、准备找上仁野医生的门,玩家立刻抢先冲进去对仁野医生进行恐吓,让他老实闭紧嘴先别急着把小田切敏也拖下水。
至于pnb……
等等,先不说那个,仁野保家里是不是过于安静了?
已经从日薄西山等到暮色渐深,玩家眼看周围的民宅陆续出现了灯光,大大小小的光点由远及近点亮城市,而仁野保的家中却毫无动静。
这当然已经足够反常。
微微蹙眉,不过在下去查看之前,玩家率先落到了路灯之上。
披风安静垂落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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