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被打碎又重组,筋骨被魔气侵蚀又重新长出,即使是在昏迷中痛觉也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丝毫不减弱。
人的意识只是被锁在躯体中,关于外界的感知却一清二楚。
浩浩荡荡的人推开的院门。
“孙长青还没醒,我们先埋了那个杂种!”
无数人的脚踏过孙长青的身体,他动弹不得。
“不要——我要娘亲!爹爹——安安怕……”
孙临安蜷缩在墙角,无数看不清来源的手向他伸来,黏腻、湿滑、恶心,像黏液一样包裹住他。
他被抬到村外的大树下,大家你一铲子我一铲子,笑着唱起了歌,像是在劳作,大家一起参加这场鲜血织就的无上盛典。
“太阳出来照半坡,金花银花滚下来。”
“金花银花我不爱呀,只恋爱哥大好人才。1”
泥土盖在孙临安的脸上,打进他的眼睛里,孙临安睁着眼睛,一眨不眨,任泥土劈头盖脸地浇下,流下血泪。
村人经过一场“共患难”,感情更加坚固,他们笑着唱着整齐的山歌回到院子里,漆黑的魔气裹住孙长青,如同茧一般将他完全包裹,护住柔软的内里。
“我就说他是魔吧!诛杀邪魔!替天行道!”
孙柱看到孙长青明显非人的异样,本就不心虚的谎话此时有了支撑,更加坚实,他声音洪亮,掩盖了他数年的嫉妒和终于能审判嫉妒之人性命的洋洋得意。
他掏出匕首,果断刺下:“杂种死了,接下来就是他。我先来!”
俯身的瞬间,他在孙长青耳边,吐出浑浊的气息,咬牙切齿:“你的儿子是被活埋下去的,死不瞑目啊哈哈哈哈哈。”
“这是造福子孙的大好事,还不来!一人一刀一人一刀!”
话音刚落,大家蜂拥而上。
宁瑶已经哭得喘不上气,她捂着胸口,勉力挤出一点可供说话的空间,不断询问:“怎么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
没有人能回答。
魔气从孙长青破碎的身体中涌出,丝线一般,贯穿所有人的身体,他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尚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已经被夺走了性命。
魔气禁锢住了他们的灵魂,数十年如一日不厌其烦地切割被锁在肉、体中的灵魂,他们被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幻境散开,露出院子本来的样子,孙长青脸色苍白,他并不掩盖本人狼狈的模样,血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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