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红衣姑娘,红衣姑娘向人群中扫了一眼,然后径直向队伍末尾走来。
沉碧正自踌躇,只见红衣姑娘已站在她的面前,对着她福了福身,“未敢请教姑娘芳名。”
沉碧不明所以,答道,“我姓岳。”
红衣姑娘脸上浮起笑意,仿佛沉碧正是她要寻之人,“岳姑娘唤奴红玉便可。我家公子请岳姑娘入堂。”
沉碧尚有些茫然,未及答话,人群中已有骚乱,有人不服叫嚷了起来。
那红玉不慌不忙地扫视了一圈,方才朗声笑道,“公子说,今日看诊从末向前排,方才那几位叫嚷的朋友,若是不乐意,可以自行离去。”
方才叫嚷的几人立时噤了声,红玉转头对着沉碧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笑道,“岳姑娘请随我来。”
于是沉碧硬着头皮,如芒在背地跟在红玉的身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向茅舍走去。一直走出了好远,还能感觉到方才她前面大婶的目光如影随形。沉碧在心中哀叹,她是真的没见过这位风公子呀。况且她是来堕胎呀,这位风公子便是再俊俏,她也着实没有什么心情另有企图呀。
沉碧矮身步入茅舍,谁知茅舍之中竟内有乾坤,十分敞阔。屋中四角均挂着水晶壁灯,看上去竟有几分金碧辉煌的意味。
一张窄长的檀木桌横在屋正中,桌上放着一个小脉枕,桌前摆着一张太师椅,桌后悬着厚重的水墨色帘幕。
红玉请沉碧在太师椅上坐下,随即转入帘后恭谨道,“公子,岳姑娘来了。”
帘幕之后并未见有人回答,半晌之后,沉碧听见红玉在帘后道,“烦请岳姑娘将右手放在脉枕上,我家公子为姑娘切一切脉象。”
沉碧有些疑惑,听门外那个大婶话里的意思,这位风公子看诊应是不避人的,才会有小娘子们装病搭讪。可轮到她这儿,不但见不着人,竟连声音也不让她听,这是何道理?
沉碧有些迟疑地将手放在脉枕上,随即纱幕之后伸出一只手来,三只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搭上了沉碧的寸关尺三脉。
那人的指腹触及沉碧脉门的瞬间,仿佛有一股极细的水流,极微妙地在沉碧的心头擦过,让沉碧的周身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去,纱幕之后的人却先一步觉察到沉碧的意图,手掌迅速地翻转,垫在沉碧的腕下,将沉碧的手腕握在掌中,而那三只手指依然稳稳地搭在脉上。
红玉见状连忙道,“岳姑娘莫要乱动,扰乱公子诊脉。”
沉碧整只手腕都被纱幕后的那人牢牢握在掌中,就是想动,也动弹不得。明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可沉碧此时却有些微微的喘息,许是这茅舍之中的气氛太过诡异,让沉碧不觉便有些紧张,她略平复了片刻,低声道,“不知风公子为别人看诊时,也是这般见不得面,听不得声吗?”
握住沉碧手腕的手微微一滞,随即帘后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前日在山中煎药时,一时不察,未控制火候,烟大了些,熏坏了嗓子,怕呕哑嘲折,污了姑娘的耳朵,所以才让侍儿传话,姑娘勿怪。”
沉碧轻咬了咬下唇,“哪有病人嫌弃医者的道理,公子说笑了。”
纱帘之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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